“所以你认为认知干预的办法可以让他们彻底悔过?”
“是的。光是限制肉体自由对他们这群人渣……” 黄冬蓦地停下,不安地看了眼许青禾和周诚。
随后他改口。
“…… 对他们这群服刑人员是很难起作用的。我答应做钱老师的助手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只有认知上的改变才能让一个人真正改过自新。”
周诚看着眼前这个神色有些兴奋的黄冬,蓦地觉得他有些像工作到兴奋状态的许青禾。
一样的眼睛发光,一样的滔滔不绝,一样的…… 手舞足蹈。
“所以,出了那样的事意味着钱老师十年的心血可能功亏一篑,我怎能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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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不对啊!” 陈顺开口。
“黄冬或许能让自己老婆掐好时间打来电话,可他应该不能让周监狱长恰好就在他计划好的时间点送来夜宵吧?”
“青禾,小顺说的有道理,” 周诚认真看向许青禾,“黄冬的嫌疑还不能完全排除。”
许青禾似乎没听到两人的谈话,只是呆呆地看着电脑屏幕。
周诚凑过去看了一眼,屏幕上是一张打开了的文档,上面列了几个时间点和当晚值班的狱警的名字。
“吴霜说过陈加维死的很快,当时他说是几分钟?” 许青禾转过脸来看向周诚。
“大概三分钟。”
“那两个实习生,我们一直以为他们负责巡逻牢房的另一侧。”
周诚觉得此时许青禾的表情有些呆呆的,好像人和思绪没有出现在同一个地方。
“因为陈加维死了,所以我们就只把调查重点放在U形的右侧,也就是陈加维牢房所在的一侧。”
许青禾定定地看向周诚,“那晚和严小军一起执勤的那个实习狱警,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