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世界与她为敌,只要她救过我,她真心待我,我会义无反顾站在她那一边向世界宣战。
我就这么静静地抱着她,感受着她那颗冰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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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床是木板床。
角落里有一张榻榻米,我把衣服放进衣柜里面,然后前去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澡后出来冻得个半死,连忙把空调打到30度。
我的手机不知道被哪个混蛋给拿走了,现在兜里只有那个地牢守门男给的诺基亚。
我给保安队长陈辉打了一个电话,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他。
他跟我说,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疯狂招人,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去朝西精神病院西门做保安。
那个位置空着,就等着我回来。
然而,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提到报警的事情。
走丢了一个精神病重度患者,还丢了一个保安,这是一场极其恶劣的拐卖犯罪,他们居然一点也不重视,简直不当人。
我没有跟他聊太多,把我的情况交代完后,便挂断电话。
我的心情比较复杂,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难过,身为一个普通人,卷入到这么多是是非非之中,换做是其他人,估计早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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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