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精神病院西门保安亭的时候正好十点钟。
还没有到上班时间,我坐在保安亭里发着呆,也没有心思再玩手机。
脑海里全是陈婷的事情。
我怎么也想不通,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为什么这么脆弱?
而且我说的也是事实,哪怕是不好听了点也不至于这样来自残。
难不成她之前就因为肥胖和丑陋而受到过屈辱?
这种感觉就像我小时候被大鹅追着咬,直到现在挥之不去的心理阴影。
每当其他人提到大鹅的时候,我都心有余悸。
除了这个原因,我再也想不到陈婷她为什么撞墙。
一定是被别人说过什么,现在让我提起,一下就接受不了,连带着回忆起之前那些不好的记忆。
我正发愁间,一个穿着病服的瘦弱男人自精神病院里走了出来,想要从西门出去。
我见他这般,连忙走出保安亭上去查看情况。
他的脸色很苍白,黑眼圈很重,貌似好几个晚上没有睡觉,我将他一把拉住,问:“兄弟!你是这家医院的病人吧?你要去哪里?”
他的身体没有动,脑袋机械般的扭了过来与我对视:“今晚是月圆之日,我们要去吃人。”
这声音恐怖如斯。
我下意识后退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