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太过突然，口中想说的话却结巴住了。

又看向陈末身边的小刘。

陈末跟小刘都在，这他妈赌圣来了，都得输掉啊！

整个人神情瞬间萎靡，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座椅上，双目无神失去了光彩。

……

……

洛城市局。

审讯室内。

正常情况下，王大爷应该在询问室。

但由于未在发现之际报警，那么情况就要严重很多。

因此，便安排在了审讯室。

小宋负责审讯，陈末则跟柳老站在门外看着。

“刚才在车上的时候，我看你好像跟他认识？”

对于柳老的疑问，陈末点头称是。

“认识，老倒霉蛋了。”

旋即，便诉说着在牧河发生的一件件事情。

这也把柳老给逗笑了。

“确实倒霉，既如此，也就别让小宋太过为难他了。”

陈末对其露出了一个感谢的表情。

他之所以要提牧河的事情。

就是在帮王大爷。

换做其他人，发现了命案却不报警，在02年，屎都能给你吓出来！

在牧河，有自己的缘故，没人会过多为难。

但在洛城，不是你想不交代就能不交代的。

大记忆恢复术可能有些夸张了。

但绝对不会过的跟外界一样舒服。

“柳老，你身体不舒服吗？”

陈末注意到其状态，远不如早上刚见面时的神采奕奕。

反而如泄了气的皮球。

状态特别差。

“年龄大了，不服老不行。”

柳清武拿出手帕，擦了擦手背胳膊上的虚汗，实际上在早上一会的功夫，他全身基本上就已经湿透了。

一直没说，只是想陪着陈末完成第一个案子。

但现在看来，自己想，但身体却不允许。

“爷爷，接下来这起案子让我跟陈末一起办吧。”

“您回去休息，身体最重要。”

柳凤霞从一旁走过来，关心着爷爷的身体。

陈末也跟着点头。

如果柳老能离开，对其来说应该是件好事。

站在柳老的角度，他帮不上自己什么。

但身份缘故，又不得不表现出一副长辈指点后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