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坦白是出路，抗拒是绝路！】

——咔哒。

审讯室内，一盏昏黄且刺眼的灯光打在李森的脸上。

让其非常难受，只能透过手指的缝隙，才能看清楚审讯室内的情况。

“李森，56岁，李森空调创始人身价几亿，爱心慈善家。”

“我应该叫你企业家，还是慈善家，还是杀人犯呢？”

陈末发出轻笑，随后示意将台灯给关了。

咔哒。

审讯室内重新陷入半昏暗的状态，这种亮度也是有讲究的，可以给犯罪嫌疑人造成心理上的压力。

“你们凭什么说我杀人！？”

“有证据吗？”

灯光突然关闭，他适应了好一会才开口回答。

到底不是普通人，死到临头了还能镇定的狡辩。

“你认为没证据，我们会抓你吗？”

很快，人油器皿，人油项链一一展示在他的面前。

“不要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在死亡面前，你的手下没你想的那么忠诚。”

杀人还要诛心。

让李森准备狡辩的话直接咽回了肚子当中。

“我会怎么判？”

“实不相瞒我有点小钱，放了我，几个亿都是你们的。”

他试图用钱买命，他这类人用钱控制其他人久了，就会认为世界上没什么事情是钱办不到的，如果办不到只能说钱还不够。

几个亿，足够换他的命了。

“所以，这就是你一直能保持镇定的原因？”

陈末很想笑，旋即就直接打破了他的幻想。

“很可惜，我这人对钱没兴趣，我从来就没碰过钱。”

话音刚落，原本智珠在握的李森猛然抬起头。

视线紧盯陈末的眼神。

越看一颗心越是往下沉。

他没有在对方的眼中看到贪婪，看到兴奋，满满的都是看小丑一般的眼神。

“不可能，没有人对钱没兴趣！”

“几个亿啊，你拿大头，其他人拿个几千万，够你们干一辈子了！”

他依旧在循循善诱，试图勾起陈末的贪婪，好给自己博一条生路。

但不管是陈末，还是他身边的警察，都没任何心动的情绪在。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他印象中的警察，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