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下死手。”李获悦接触到老二的目光,解释着。
突然间,稍微缓过来的六公主不知抽哪门子疯,用沙哑的嗓子大喊了一声:
“杀了我也无所谓!”
这话不是对着李获悦或老二任何一个人说的,最后的语调也有点奇怪,像是怒吼,又像是质问。
可听内容又像是在回答李获悦。
很反常的举动,配合着这人是六公主,却又让人觉得挺平常。
李获悦也分不清这到底是在做什么,皱着眉,往后退了一步。
“滚吧,咳咳咳!”六公主回头,恶狠狠瞪了李获悦一眼。
反复无常的行为和态度,让李获悦一头雾水,一时间也没敢真的动,怕刚抬腿,这六公主又开始发其他疯。
老二再次投来询问的眼神,李获悦再次解释着:“也没下毒。”
可许娇儿从来没有看过案例,看了也看不懂写的什么,那她的消息是从哪儿得来的?
“不可能,你乱说。”李获悦否定到,“抓了那么多个穿越者,怎么没人提到过这个事?”
“都把人抓了,还指望人家给你说???”许娇儿觉得李获悦的问题难得提这么天真出来。
李获悦叹了口气,想到那些已经去世的穿越者,心里就格外沉重。
以前有母亲在,还不觉得有危险,后来不止母亲找不到,父亲也丢了。
父亲的殊察使官职岌岌可危,而她又不被圣上允许成为新的殊察使。
可许娇儿从来没有看过案例,看了也看不懂写的什么,那她的消息是从哪儿得来的?
“不可能,你乱说。”李获悦否定到,“抓了那么多个穿越者,怎么没人提到过这个事?”
“都把人抓了,还指望人家给你说???”许娇儿觉得李获悦的问题难得提这么天真出来。
李获悦叹了口气,想到那些已经去世的穿越者,心里就格外沉重。
以前有母亲在,还不觉得有危险,后来不止母亲找不到,父亲也丢了。
父亲的殊察使官职岌岌可危,而她又不被圣上允许成为新的殊察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