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概率是前者，身为药王谷太上长老，一个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肯定有很多好东西。

回头找个普通人试试。

这个时候，他才察觉自己浑身黏糊糊的，还有一股恶臭味。

感受了一下周围的水行之力，他一跺脚，一股水柱从地底冒出。

看着清澈的水流，江东不由得在想，如果能领悟所有天地之力，那和神话传说中的神灵也没什么区别了。

可是，按照叶五的说法，一个人最多只能领悟三种天地之力，这也是一种限制？

他摇了摇头，扯掉身上的几片破布，清洗干净身体，从储物戒指中取出干净的衣服换上。

随后，他将目光投向了周围的动物尸体，这些野味平时有钱都吃不到……

妙乌古城上空，一位中年男子踏空而立。

他年近五十，额头上横着几道深深的皱纹，浓眉下的双目，好似寒星。

眼角鱼尾纹细密蔓延，却不减锐利，偶尔闪过的眸光，透着阅尽世事的沉稳。

之前的妙乌古城是残垣断壁，而现在，连大地都满目疮痍，看起来就好像被炮火犁过一遍。

凝视半晌，中年男子沉声开口：“发生了什么？”

一道如砂纸摩擦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有两人袭击了我们，其中一人是酒疯子。”

“酒疯子？”

中年男子眉头紧皱：“你们巫神教的人招惹他了？”

“谁会去招惹一个疯子！”那难听的声音里夹杂着压抑着的怒火。

中年男子沉默了几秒钟，突然发出轻笑：“一个老疯子，做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当年的正邪大战，他也是突然乱入。”

巫神教教主陷入沉默，似无奈，似接受了他的这种说法。

中年男子再次开口：“你们双方应该都没有动用神境级别的力量，能做到这种程度，他的帮手也是神境大成，是谁？”

巫神教教主的肉身堪比东英山老祖，且有迷障加持，不动用神境级别力量的情况下，叶五最多能拖住他，而无法伤到他。

所以，中年男子判断叶五的帮手也是神境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