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看直播，老师同样也会，白天接待苗可的那位刘老师，还是婵玉的忠实粉丝。
虽然分币不刷，连粉丝牌都没有，可几乎婵玉每一场直播他都不会落下。
要是婵玉直播的时候他在上课，过后也会把直播录像补上。
当他打开婵玉的直播间，发现是杨帆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杨帆和苗警官的对话，更是让他越听越心惊。
一番权衡之后，他拿出手机，打给了学校领导。
得知此事的学校领导心脏病差点发作，他一边联系医院的杨帆和孙教授，告诉他们被偷拍了。
另一边找人联系直播平台，让他们把那个直播间封禁。
他考虑的，不是杨帆有没有做过那些事，而是不能让这件事，影响到学校的风评和口碑。
封禁婵玉的直播间需要一些时间，而这个时候，苗可已经机敏的关闭了杨帆和孙教授的手机，避免已经被婵玉能力影响的两人惊醒。
“这两人的意志力都很强，我最多只能控制他们五分钟，你抓紧时间。”
婵玉的声音在苗可脑中响起。
苗可本能的四下打量了一圈，随后重重点头。
时间紧迫，她看着杨帆，直接问到：“你是怎么让徐方雅自杀的？”
杨帆脸上的肌肉微微抖动，似乎在对抗着什么，旋即，他张开了嘴巴：“我让她证明，她可以为了我去死。”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吗？”苗可紧接着问。
杨帆皱了皱眉，淡漠说道：“我和徐方雅的事被人发现了，她还拿着怀孕报告单闹到了学校领导那里，迫不得已，我才和会和她订婚。”
“可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结婚呢？徐方雅也只不过是我的一个玩物。”
“是不是你逼她的？”苗可再问。
杨帆微微摇头，呆滞的表情恢复了几分生动，如同在和坐于他床前的人正常聊天。
“我没有逼她，只是做了一些暗示和引导，这很简单，因为她在精神上已经完全依赖我。”
苗可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住了想要一拳打爆这个人渣眼镜的冲动，抓紧时间继续问：“那其他女孩呢，你为什么要让她们自杀？”
她没有提另外几个女孩的名字，因为这可能会影响到她们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