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人从来都是如此，别人敬他一分，他敬别人一丈，当然对方要对他无礼，他同样也会加倍偿还与对方。

这就是牧易做人的态度。

“你必须要回答我！”

对面的楚春秋，目光中的凌厉之意更甚，仿佛下一刻一言不合，他就要让牧易血溅当场。

“你不配问。”

这就是牧易的回答，非常简单，就四个字，至情至性，霸气十足。

“你找死！”

顿时，楚春秋被彻底激怒了。

他一指点出，一道剑气笔走龙蛇，宛如白虹贯日，彗星袭月，向着牧易激射而来。

“楚春秋，别忘了此地可是清仙院，你想要公然忤逆学院的刑法吗？”

但是就在此时，忽然牧易的身后，响起了一句宛如黄鹂鸣脆般的动听嗓音。

随即，是楚春秋的剑气才刚刚射出，便在天空中骤然消散，不复存在。

“宁长老！”

楚春秋看到了牧易身后出现的那抹美丽动人的身影。

没有错，她自然便是清仙院八大天级长老之一，宁婉柔。

“恭喜宁长老踏入了界王境，可喜可贺。”

牧易其实在踏入清仙院的那一刻，就已经感知到了宁婉柔的存在，他也非常清楚，只要自己回到清仙院，就没有人动的了他。

所以牧易现在是有恃无恐。

“牧易，三月不见，你的实力倒是提升了很多。”

宁婉柔这次出现，她的修为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从此前的无相境十重巅峰，终于突破到了梦寐以求的界王境一重。

其实这一点牧易倒是并不意外。

他在神州的霹雳荒原，见到了跟宁婉柔同一境界的慕容南城，也从此前的无相境十重巅峰突破到了界王境一重之后，他就已经预料到，宁婉柔恐怕也突破到了这个境界。

“宁长老，这是我跟牧易的私事，莫非你也要插手？”

楚春秋见到宁婉柔出现之后，脸上倒是没有太大的变化，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幕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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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也非常正常。

毕竟牧易此前在神武学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很多人已经知道，他跟宁婉柔和清仙院的院长顾雪妃，关系匪浅。

甚至有传言，牧易是她们的人。

正因为有这两女的保护，牧易这才肆无忌惮，根本不怕学院之中的那些老牌强者。

“如果你们的冲突，是发生在清仙院之外，我或许不好插手。”

宁婉柔微微一笑：“但是如果发生在清仙院，我却必须要插手，因为学院的刑法门规在此，我既然见到了，不可能视而不见。”

“楚春秋，你和诛天盟的南宫啸，被称为我清仙院的双龙，你更加明白，学院的规矩，莫非你要公然冒犯？”

宁婉柔目视着楚春秋，表面上她好像在主持公道，实际上谁都听得出来，她是明显站在牧易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