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柏的手掌搭在门板上,挤压之下,掌心面微微泛起了白,青筋顺延着骨骼方向,同样在强压的作用力下显得蓬勃有力。
身后,夏怀夕早就有些犯困,此刻没了外人在,打个哈欠丝毫不顾形象。
江川柏转身就见她这犯困模样,快步走来。
“困了?刚好成大哥带了好茶叶来,我给你泡点儿?”
“?”夏怀夕看向男人,不由得锁紧眉头。
想骂人的话落到嘴边还是收了回去,打心底里觉得骂了也不一定知道是在说他哪里不对。
上好的祁门红茶,江川柏随手就抓了一撮放进杯里。
于滚烫热水中一翻滚,香气瞬间从杯中盈满而出,不过多久便充斥整间病房。
等茶水递给夏怀夕时,茶叶已在热水中舒展,显露出它原身的紧细苗秀。
白色瓷底,汤色红艳明亮。
吹拂过后浅尝,滋味鲜醇醇厚,清香持久萦绕于鼻尖。
的确是好茶。
饶是不爱喝茶的夏怀夕也忍不住多尝两口,细细品味这清香鲜醇。
“说吧,你要和我说什么?”
浅尝过后,夏怀夕也没觉那么困,抬眸看去先发制人。
江川柏刚坐下的身子一僵,抓着床沿的双手紧了紧,又松开。
许久,才松开紧抿的双唇,“你公司生意不是做得挺好的吗?怎么找药这种活你还自己来?”
“你怎么知道我公司做得挺好?你不是两年都在外面吗?”
夏怀夕犀利回击,似乎并不打算被牵着走。
“我......在外面看到过你的新闻,还有你的店。”江川柏抬头对上那平淡的脸庞,忍不住探究,“你怎么知道我两年都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