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微微点头,还是答应了,“可以。”
夏怀夕原以为还要再约时间商量的事情,现在竟然直接谈妥了,更是一步到位,说不高兴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当晚便煮了一锅酸菜鱼,送去诊所,拉着秦老头说起自己的计划。
说到最后,夏怀夕突然笑眯眯道:“爷爷,你看你听也听了,吃也吃了,是不是该给我点报酬啊?”
“咳咳咳......”秦老头差点被那一口酸辣汤汁给呛死,看着刚夹起来还没入口的滑嫩鱼肉,真想吹胡子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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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半途来蹭饭的老肖红着脸哈哈大笑,“该给,该给!”
夏怀夕继续小声暗示,“爷爷,我是你徒弟,你也给我发薪水啊,虽然比起外边确实不多,可这条鱼却是我从众多死鱼中好不容易挑出来的幸存鱼,花了我不少心思做呢,怎么说也有苦劳......”
鱼肉放入嘴中,还算滑嫩Q弹,确实不是死鱼。
秦老头抬了抬眼皮,道:“你要什么?”
听见这话,夏怀夕嘿嘿一笑,紧跟着小脸瞬间变得正经,问道:“爷爷,你帮我算算,盼娣她,最后结果是好还是坏?”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老肖刚探出的筷子也在这时默默收了回来,抬眼看向对面同样沉默的老友。
他是知道秦老头有点那本事在的,或者自那人闹事死后,街坊邻居们都已经知道了。
只是这通天晓事的本领可不是随便乱用的,折寿啊!
老伙计这大半截身子都已经入土的人,还有多少寿命可以抵?
虽然工作性质不允许他信这些,但要是扯到他这老朋友,还是有必要担心下的。
似乎是看出他的顾虑,秦老头抬了抬眼皮,轻哼了一声。
道:“瞧你那怂样,炸药炮弹我都不怕,还会怕这儿?”
紧跟着心中默念,左手微抬,指尖循序移动。
抬眼看向夏怀夕,摇了摇头,道:“是好是坏,上头也没告诉我个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