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见头顶处传来的那一声低低应允后,她才抽回抵挡在身前的手。
缓缓落下间,却又不知该落在哪一处地方。
下一秒,大掌再次从天而降,拽着她的手摸向了男人的腹间。
隔着一层薄薄背心,手下是沟壑分明的块状肌肉,只凭指尖触摸数着,是有八块腹肌来着。
那大掌揪着她的手继续往下,在指尖碰到那裤腰带的瞬间,夏怀夕及时反应过来。
将手抽了回来,小声怒骂道:“流氓,你往哪儿带呢!”
“没哪儿,我看你没地方放来着。”
“江川柏你......你不要脸!”
“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摸我来着,现在你继续摸呗,我不躲了。”说完,江川柏又凑近了一些,紧紧揽着夏怀夕用下身碰了碰。
夏怀夕一僵,小腹处被一根硬棍似的东西顶了顶,她更心烦意乱了。
闭上眼睛缓了许久,睁开眼睛已是镇定,她推了推江川柏,淡定道:“别动了,我小日子还没走,咱俩是不可能的,你若不想抱着,各睡各的吧。”
这回轮到江川柏顿住,默默退了一些,双手却依旧没撒开。
夏怀夕手搭在男人腰间,耳边传来阵阵热气以及细微的吱哼声。
她身为医生当然知道对方现在是什么情况,她是个女的也还燥着呢,只不过情况会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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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睛却被吵得不行,出声道:“若是睡不着,喝点凉白开或者你自己动手,别指望我会帮你。”
手下腰间肌肉又是一僵,然而却又没了下文,久久不见动静,夏怀夕也逐渐睡去。
待第二天一早醒来,身旁早没了人影。
只是院子里又多了一条绿裤衩,湿漉漉地迎着太阳升起。
因为那四天定生死的传言,最近路过诊所的人也多了不少,祝氏兄妹更是上班打卡似的天天来。
就坐在后院里与秦老头说笑闲聊。
而江川柏也不知听了哪一版的传言,生怕那张奎会趁着中午下班的时候找事,连着几天中午都跟着小刘去镇上接人。
以至于所有人都知道小夏医生还有一个军嫂的身份在。
第四天,张奎又一次来诊所里闹事。
身上臭烘烘的,大摇大摆地就走进来。
“老子昨晚喝了一整晚,今早上起来依旧神清气爽,吃什么都香,就这体格,你们师徒俩还说我会死?明天老子就来砸了你们这诊所!”
他身上全是酒气,无人敢靠近, 唯有他的妻子刘燕在一旁劝说。
“你别闹了,人秦大夫小夏大夫都是好人,咱们回家吧,你要闹就闹我吧!”
话音落下,刘燕又一次被甩开。
夏怀夕将其搀扶起来,小声询问:“家里还有钱吗?”
“没多少了,昨晚上又被他拿去赌了。”刘燕抹着眼泪,只觉得绝望。
“那就别去医院了,你下午拿着去买点东西准备准备吧。”
刘燕瞪大了眼睛看向夏怀夕,在得到确认后,也不再管丈夫发不发疯,转身就跑了出去。
而那张奎似是宿醉过后,神经反应也慢了许多,见老婆跑了,过了几秒才赶紧追出去。
祝卿好好奇凑到夏怀夕身边,问道:“你刚才和他老婆说什么了?怎么突然就跑出去,她就不怕回家被打吗?”
然而夏怀夕听后,只是呵呵一笑。
斜眼看着她,道:“当然是去准备后事了呀,说不定还能买上一套新衣裳,晚上就穿得光鲜亮丽看她丈夫死呢!”
“啊,这女的这么狠!他们是夫妻哎!”
“如果你的丈夫每天打你骂你,还偷你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去赌去喝酒,说不定你做得更狠,那女人这么久也没离开她男人都算是软弱无能的了。”
听到这话,祝卿好反倒觉得刘燕不够狠了,要是她指不定就买上一副药,反正都要死,将计就计直接药死那坏男人算了。
中午,江川柏又准时跟着小刘的运输车来到了诊所前。
祝氏兄妹正巧与夏怀夕一道走出,祝敬承更是与夏怀夕闲聊了好一会儿才被妹妹拉着离开。
江川柏坐在车里看见了,脸色顿时有些绿。
狠狠甩上车门后,径直走到夏怀夕面前,冷声冷气道:
“你结婚了,别总是和不三不四的男人靠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