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烈听闻,眼睛一亮,咬牙切齿地说道:“哼!原来是西域幻境天楼的人。那千面宗师千秋月和这幻境天楼又是什么关系?”
普智双手合十,不紧不慢地回答:“那千秋月正是出自幻境天楼,小师叔说的这个人,还是千秋月的师叔呢。”
熊烈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恨恨地说道:“好啊!这幻境天楼,我倒要去会会他们,把慧林那一掌之仇给报了!”
普智面露担忧之色,赶忙劝阻:“小师叔啊,您目前可不是金刚境大成者的对手。更何况,这幻境天楼神秘莫测,在这西域之地,不论是谁,哪怕是修为高深之辈,对其也要敬畏三分,哪敢轻易踏足啊。小师叔,您难道不知道其中缘由?”
熊烈一脸茫然,摇了摇头,心中却满是疑惑与不甘。
普智见状,微微点头,说道:“也难怪,若不是我身为万佛堂住持,知晓一些内情,恐怕也只是听闻些只言片语罢了。师叔您以前不常在西域走动,不知晓此事,也是情有可原。”
熊烈急切地追问道:“到底是何原因,使得众人都不敢轻易踏入那幻境天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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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未见有人回答,却先闻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我知道原因。”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头扎羊角辫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她身着一袭五彩斑斓的衣衫,宛如一只灵动的蝴蝶穿梭在这庄严肃穆的万佛堂内。那红扑扑的小脸蛋上,一双大眼睛闪烁着灵动的光芒,笑起来恰似春日里绽放的繁花,灿烂而明媚,让人看了心生欢喜。
在小女孩身后,跟着一位老妪和一位老翁。老妪身形佝偻,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一道道皱纹犹如深深浅浅的沟壑,记录着往昔的沧桑。但她的眼神却透着一股精明与干练,手中拄着一根油亮的拐杖,每走一步,拐杖便在地上轻点一下,发出沉闷的声响。
老翁则身材高大,脊背却微微弯曲,仿佛承载着岁月的重担。他的头发胡须皆已花白,宛如冬日的霜雪,稀稀疏疏地散落着。一双眼睛犹如深邃的幽潭,平静中透着几分深邃与睿智,默默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举手投足间尽显沉稳与内敛。
这三人的出现,让原本气氛凝重的万佛堂更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阿弥陀佛,施主何人,为何擅闯我万佛堂?”住持普智神色凝重,双手合十,声如洪钟般问道,声音在万佛堂的每一寸空气中震荡回响,仿佛要将这佛堂的肃穆与威严化作实质的压力,向闯入者袭去。
“我们是来找他的。”小女孩那粉嫩的小手宛如灵动的蝶翼,轻巧地指向熊烈。她的眼神狡黠而明亮,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透着一丝神秘的气息,继而脆生生地说道:“至于我们是谁?大和尚,你还没有资格问。”话语虽稚嫩,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在这庄严的佛堂内,竟让周围的空气也似乎微微一滞。
熊烈满心狐疑,眉头紧锁,目光在这三人身上来回梭巡,试图从记忆的角落里翻找出一丝熟悉的痕迹,然而一无所获。他挠了挠头,问道:“小妹妹,我们认识?”小女孩眨了眨那双灵动的大眼睛,调皮地摇了摇头,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仿佛在为她的俏皮助威。
小女孩未再言语,静静地站着,宛如一座神秘的小雕像。身旁的老妪却猛地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双手疯狂地舞动起来,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凌厉的弧线,似是在编织一张愤怒的网,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满满的怨愤,嘴里还发出含混不清却饱含情绪的咿呀之声,好似在诉说着无尽的委屈与不满。
老翁见状,那原本深邃如幽潭般的双目刹那间瞪若铜铃,仿佛能喷出实质的怒火,死死地盯着小女孩,脸上的皱纹好似被狂风席卷的海面,汹涌地扭曲、翻腾,每一道沟壑都像是在诉说着他的愤怒。他怒声咆哮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儿,竟敢如此戏耍我们主人!区区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也敢对我主人不敬,唤作‘小妹妹’,今日我便要让你知晓这世间的厉害!”言罢,老翁浑身猛地一震,衣袂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扯动,猎猎作响,仿若千军万马奔腾的战旗。紧接着,他的周身泛起一层刺目的金色光芒,那光芒犹如被点燃的金色烈焰,熊熊燃烧,散发着令人胆寒的炙热气息。脚下的砖石在这股雄浑强大的气息压迫下,竟“咔咔”作响,一道道如蛛网般的裂痕迅速蔓延开来,老翁每踏出一步,都似有千钧之力,带着无尽的威压,向着熊烈一步步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