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才上前,这木屋面积不大,里面简单的一张木床,地上铺着块大油布,上面杂乱地放着些工具,都是些用来伐木的锯子零件。
“咯吱……”纪无忧一屁股坐在木床上,捋了把刘海上沾染的林间露水,这一天的活动都赶上铁人三项了,可真是把人累得够呛。
容彗把房间里的角落都检查了一遍,才放松地卸下背包,“看水杯和脚印的痕迹,这里前两天才来过人,不是废弃的,我们走的方向没错,应该离当地人的村落很近了。”
纪无忧闲散地撑着胳膊,“别忙活了,现在时间那么晚,也没办法赶路,我们不如想想晚饭吃啥。”
她敏捷地跳下床沿,主动请缨,“我去生火,要不要顺便抓两条鱼?”
容彗从背包中拿出两盒牛肉罐头和卤肉罐头,以及两小袋军粮包里面的米,“今晚恐怕是我们待在这里的最后一晚了,吃点现成的吧。”
夜色已深,月亮爬上枝头,今天刚刚下过一场大暴雨,云层薄了许多,奢侈地洒下碎银似的月光。等容彗去河边清洗完身上干掉的淤泥,火堆已经在木屋前的空地上熊熊燃起。
大米那温暖的香气,居然一下子盖过了肉罐头的气味,纪无忧朝她招手,献宝似的递给她一个粗糙的“铁碗”,容彗挑着眉毛翻过来一看,原来是两个罐头盖子被她狠狠捶凹进去了,还能看出指节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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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的碗。”容彗的颊间露出个酒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