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菱沉默了会,示意夏和说话,他转头一看,好家伙,居然还有一个人没到齐。
“烈雀宗的盛千愿,盛千愿选手,请抓紧时间上台。”
夏和很无奈,又不得不重复选手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尽管他的耐心已经快被消耗殆尽。
才歇了半口气的云挽歌瞬间从长椅上蹦了起来,“盛千愿人呢?”
东野曜本是闭着眼睛浅眠,也被她的动静弄醒,他暴躁地揉眼:“我不知道,刚才人不是还在?”
至于陆行,他刚才出去透气了,现在一脸茫然。
云挽歌急了,“谁能联系上他,快一点!”
东野曜勉强打起精神,给盛千愿的通讯扣了个问号,半秒后闭着眼睛展示给同期们看:“没回复。”
“不好说,”陆行摇头:“追踪符定位不到他的位置,怕是失效了。”
比赛都开始了,这人跑哪里去了?
云挽歌急得有点冒火。
她想起了君锦织在雪域那时说的话,“盛千愿是真不靠谱。”
看来他是一句谎都没撒。
本来君锦织的情况就不太好,如今还卧病在床,对手强劲,烈雀宗却无人可用,这叫云挽歌如何不着急?
外面的情况越来越复杂,观赛区不满的呼声一阵高过一阵。
“能不能打啊,不能滚行不?”他们剑修最恨的就是这种不守时的人。
“服了啊,早知道就去看百里瞬的发明了。”
“烈雀宗怎么天天放鸽子?”
自有那不嫌事大的人莫名开始唱衰:“我看啊,这联赛是一年不如一年。”
夏和已然汗流浃背。
他极力安抚观众们的情绪,一边反复呼叫盛千愿,最后的结果都是石沉大海。
盛玺打了个哈欠,火上浇油的来了一句:“我还要在这站多久?”
这名敬业的解说员差点被他气个仰倒。
他叹了口气,语气沉闷:“介于烈雀宗有先例在前,我们决定剔除盛千愿选手的参赛资格,所以本场比赛的胜利者是摇光宗。”
“希望各位选手尊重联赛,尊重对手,也尊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