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凡是知名世家无一不是人丁兴旺。
至于迟莲的弟弟妹妹,那更是二三十个都有余。
“别瞎猜,而且辈分也不对。”迟莲对他怒目而视:“反正比赛结束后你就知道了。”
旁边的谢源屁股摔成八瓣,顺理成章的记了仇迟莲一笔仇,少年阴阳怪气:“你家就剩那档子事,还装神弄鬼上了。”
“停,大哥不说二哥。”迟莲比个终止的手势,转移话题:“大家都一样烂,行吗?”
百里凝很敷衍地应和她的话,“啊是的是的,灵州的世家高层没一个好货。”
舒宴坐在中间,愣愣的抬头,黑漆漆的眼睛茫然转动,于三人间看来看去。
现场就他一个人是平民,当初村里人皆说他是撞大运才混进了内门,所以很多潜规则他并不懂。
“我们是不是比赛结束就必须走了?”谢源撑着下巴叹气,“哎,我不想回灵州呢。”
“那群古怪的老头子,一天到晚就想着飞升飞升飞升,简直快入魔了!”
谢源表示压力很大。
显然,舒宴也想起了同样的噩梦,他打了个激灵,颤颤巍巍的问:“输了…我们会怎样?”
迟莲不太优雅的翻了个白眼,“关禁闭呗,然后被薅着练功。”
说罢,少女忧愁的望向窗外,“早知道当年选龟息宗了。”
“别做梦了,他们犯错与我们是同等待遇。”百里凝无情的弹了弹谢源的脑瓜,谢源倒吸冷气,忙不迭的捂住额头。
虽说神兽四宗的修士们互相看不顺眼,但惨也是一样的惨。
“那消极怠工的龙吟宗算什么?”
谢源不服。
靳新元那小子向来嚣张,真受罚又怎会一次记性也不长?除非是被包庇了!
百里凝慢条斯理的啜了口清茶,两指夹住茶杯,晃动一汪清泉,少年目光森冷,“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与其想龙吟宗,不如想想怎么应付后几天的比赛,我们迟早要和烈雀宗对上。”
“陆行墨守成规,死板平庸,不足为惧。”
“迟莲能应付吧?”百里凝头也不抬的问她,目光驻足那一叠厚厚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