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歌抱着胳膊,云淡风轻的说:“好的,他今天不来。”
“你可以宣布比赛结束了。”
夏和:“……?”
“每个人有两次机会,君锦织还剩一次。”云挽歌甚至很贴心的告诉他,君锦织没有完全淘汰。
这都什么事儿啊?
夏和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挤出完美的微笑假面:“很遗憾,烈雀宗君锦织弃权比赛,所以本场比赛的胜者是斩月宗的陆义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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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陆义迷迷瞪瞪的,他扣着头皮,“怎么我就赢了?”
果不其然,他刚放出这句话,观赛区就起了轩然大波。
“什么意思,君锦织病入膏肓了?”
“好好好,都这么玩是吧,你们简直把比赛当儿戏!”
“呃,只有我在思考,斩月宗又躺赢了吗?”
不只观众,虎啸宗的几人面面相觑,都觉得奇怪,各人神态各不相同。
谢源悄悄挪开视线,开始揣测,“君锦织为什么没来,难道他的病真的很严重?”
“一天到晚话那么多。”迟莲用力地推了推他的脑壳,“你还是管好自己吧。”
说完,她立刻转头看向前方,“百里凝,你咋想?”
少年紧锁眉关,联想起过去的桩桩件件,他不由得抵住下巴,作沉思状,“这事没那么简单,大家保持警惕。”
“任何异常情况,务必第一时间告诉我。”
不知怎的,他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坏预感。
最后的结果就是:夏和花了好半天的时间安抚群众。
斩月宗和烈雀宗紧锣密鼓的打了一上午,烈雀宗略胜一筹。
沈迹和同期们一直等到中午,才等到比赛。
“琥珀宗?那不是轻轻松松就能拿下?”
比赛开始前,盛玺当着对手贴脸开大,大放厥词,气得对方脖子都红了。
刚开始还有人骂他猖狂,但嘲讽的话还没说出口,琥珀宗的大哥就应声倒地了。
众人被他的暴力所震惊,选择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