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想到了四王八公同气连枝,当即开口道:“还钱可以,但是不能是现在啊!老大四王八公同气连枝,如果咱们还了怕是会被他们孤立啊!”
贾赦无所谓的道:“老太太难道受了四王八公多少福泽不成,自从我爹国公爷去世,这些人可曾主动跟咱们家联系过。”
贾母一时之间也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贾赦,贾赦也不耐烦了撂下一句:“家里的奴仆还乱着,麻烦母亲带着刑氏和珠儿媳妇管家。”说完便扬长而去。
贾政真不死心的问了贾母一句:“咱们家到底欠着国库多少银子?”
贾母想了想道:“国公爷在世的的时候随大流借了三次,每次十万两,太上皇下江南的时候,国公爷又借了两次一次十万,一次二十万,总共加起来是六十万,这些年利钱算下来,得六十五万银子左右了。”
贾政心道那也还剩不少了,眼睛一转就要说话。
贾珠立即开口:“事到如今,孙儿也有句话要说,请父亲祖母听我一言。”
贾政见着贾珠立即想到王氏害他丢了这么大的脸,当即呵斥道:“作死的孽障,这哪里有你说话的份,还不回去做功课,要是日后考不上,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贾珠震惊的看着贾政,贾母也生气了,怒道:“好你个老二,你闭嘴,你在我面前逞什么威风,你要是厌了我,就直说。”气的贾母自拍扶手。
贾政低头:“儿子知错。”
贾母不理他问:“珠儿你说到底是什么事?”
贾珠故作坚强的看了一眼贾母,道:“孙儿说这些话可能不中听,可这也攸关老爷的仕途。”
贾母点头:“你继续说。”
贾珠看了一眼贾政低下头道:“老爷在工部十年没有进益,估计也是碍眼了上面人的眼。”
不顾贾政那要吃人的眼神,贾珠看着贾母道:“嫡次子住了嫡长子的住院,说不好听一点是嫡次子窃居正堂,长幼不分,如果这样父亲再升官得了重用,那么是在支持什么?又在暗示什么呢?皇家必定不会让长幼不分的事情出来的,这也是父亲十年不得存进的原因之一,其二就是咱们如今只是一等将军府,虽然有老太太在,可这也是违制了的,门口挂着的依旧是“敕造荣国府”的牌子,这显然就是不合礼制的,这对老爷仕途也有碍,其三就是宝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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