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听到唐寅的喊声,倒是放缓了脚步。
唐寅跟了上来,揉了揉胳膊,随意的问道。
“我说,你们内卫,监视和护卫,是不是分人的?”
影子闻言,一脸傲娇。
“那是自然,我是影子,只负责护卫和杀人,监视那是暗探的职责......!”
说到一半,影子忽然停了下来,瞥了他一眼,怒道。
“你在套我的话?”
唐寅撇了撇嘴。
“你们内卫的职责与我何干,我至于套你的话?”
说着,唐寅摆了摆手。
“你不想说,我还不想问了呢!”
影子见状,哼了一声。
“告诉你也无妨,在我们内卫,影子负责护卫和杀人,暗探负责监察和谍报!”
唐寅闻言,眨了眨眼睛。
“如此说来,我们靖国公府也有暗探?”
影子斜了他一眼。
“这是上官的事,我怎么知道?”
“不过,内卫中,暗探人员是最多,大多数官员和重要人物,都有郑大监安排的人手监视,”
“或许,你家马夫,便是大监安排的暗探,也说不定!”
唐寅见状,挑了挑眉。
“你是说老方?”
影子摊了摊手,一脸戏谑。
“谁知道呢?”
唐寅闻言,不由轻笑一声,摇了摇头,大步朝前走去。
影子嘿嘿一笑,紧随其后。
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宫门外走去。
唐寅表面平静,内心却是翻起波澜。
按照天佑皇帝的说法,他从传国玉玺被找回来的时候,便在布局,在这一棋局中,开设恩科搅浑水,削弱京城的防卫力量,主动搅乱朝堂,为的便是找出隐藏在朝堂的敌奸。
方才的探询,唐寅便是想知道,内卫对朝廷的掌控力度。
从影子的说法中,可以看出,内卫的势力和权力,不亚于锦衣卫。
这样庞大的机构,会连一个敌奸的线索都没有?
要知道,太后和镇国公的谋逆,极其隐蔽,天佑皇帝可也是全程掌控,隐忍十数年,最后成功翻盘的。
倘若天佑皇帝知道敌奸的线索,却迟迟未动,这番布局又是为了什么?
自己在这一棋局中,又该扮演怎样的角色?
哎呀头疼!
想到这里,唐寅忍不住甩了甩脑袋,跟这些老家伙拼智商,真的脑阔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