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卿,令月在太医院,便交给你了,尔用心照顾,朕不吝赏赐!”
张医官微微一笑。
“陛下言重了,臣与令月的母亲乃是闺中密友,即便没有陛下旨意,臣也会竭尽全力!”
天佑皇帝微微一笑,摆了摆手。
张医官屈身一礼后,便退了出去。
天佑皇帝见状,这才轻声道。
“你爹爹和苏老将军,带兵驻扎在云州城外,随时准备突袭北绒大军,”
“然,他们的行踪已经泄密,北戎人一直没动,他们便也只能在云州,以防敌军大举来袭。”
李令月闻言,俏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之色。
“父亲和苏老将军,带兵秘密前往云州,怎会泄密?”
天佑皇帝呵呵一笑。
“此事说来话长,你如今只管安心养着身子,其余诸事,自有朕和你父亲!”
李令月皱了皱眉,正要再问,却见天佑皇帝摆了摆手。
“今日宣召你来,便是看看你,再者,你父亲来信,让你看看!”
说着,天佑皇帝指了指御案上的一个牛皮袋子。
便有小太监,将牛皮袋子转呈到李令月的手上。
李令月接过后,急忙打开袋子,取出里面的书信,迫不及待的看了起来。
天佑皇帝见状,微笑道。
“你爹在外带兵,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
“朕想着你给你爹回一封信,也好让他放心!”
李令月看完书信眼眶更红了,抽噎着道。
“多谢陛下,令月回去给爹爹回信!”
天佑皇帝闻言,不由的笑道。
“还是令月董事,不枉朕疼你一场,”
“回头你将回信交给郑三,你爹带兵在云州城外,那地方不好找,郑三的人要快些!”
李令月闻言,顿时一喜,再次盈盈一礼。
“令月谢过姑丈!”
天佑皇帝听到这个称呼,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你呀,和你家相公一样,都是人精。”
李令月闻言,眨了眨眼睛。
“姑丈今日宣召令月来,不会只是给我爹爹的书信吧?”
“可是相公闯祸了?”
天佑皇帝听到这话,不由挑了挑眉。
“看来最了解他的还是枕边人,唐寅那臭小子,今日硬闯宫门,这可是死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