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生命的终止,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那你的?你又是谁?”阿列克斯突然抬起头,询问漆桶道。
漆桶转过头,看着朦胧的前方,眼神微微波动,看不出是喜悦还是忧伤,“我不是谁……只是一个在漫长岁月之中,逐渐遗忘自己的弃族。”
“弃族?”阿列克斯咀嚼着这两个十分晦涩的字,又扭头看向张本,眼睛之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
张本依旧吊着那副死鱼眼,“别看我,我语文估计还没你好呢。”
“听你这语气,怎么还有点骄傲呢?”阿列克斯嘴角抽搐着。
张本耸了耸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我可没骄傲,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但是你想让我教也不是不可以,但我不保证对……”
“你还是先说说看吧……”阿列克斯到现在还在抱着“张本可能是在谦虚”的心态。
“好!”张本点了点头,接着沉思了起来:“弃族就是……就是……你下过象棋吗?”
“下过一些。”阿列克斯点了点头。
“弃卒就是,红色方的士兵,被你丢掉不要了,你要去吃对面的炮或者车,弃掉一个卒让对面吃,达到障眼法的效果,这就是弃卒!”张本回答。
“好厉害!”阿列克斯眼前一亮,“Voilà(法语,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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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到认可之中,张本立刻就膨胀了起来,洋洋得意的抬起了头。
“Voilà个锤子Voilà!”吐槽的声音突然响起,原来是奥多开口了,他眯起了眼睛,忍不住道:“人家说得弃族是这个弃卒吗?而且谁说卒是红色方的了?卒明明是黑色方的行吗?”
“啊?是吗?”张本顿时愣住了,“原来是黑色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