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有些奇怪啊,从她的行为来看,明显凌雨是不清楚的!”李常越也是闭目回想了一下,“凭她的实力来看,之前落入浮幽宗的算计之中恐怕也是故意的!”
“看来这玄灵宗之中也不是一个安定的地方,里面也是暗流涌动,之前你接受了凌雨给你的一枚令牌,你还准备去吗?”
“说实话,这机会倒是不错,但是出了陆晓一这个不稳定的因素,我心里也没有底!”
“如果不放心就不要去了,否则她后面要是有什么背景,来一个宗门长辈出手,你岂不是羊入虎口啊!”
李常越挠了挠头,又摸了摸下巴,眉毛扭成了弯曲的模样:“问题就是,如果我不去的话,也未必就能够安全,而且我并不能确定她究竟是因为什么才对我动手,现在想想,不一定就是手中这件法宝的原因。”
杜飞宇也缓缓地坐在客厅之中的一张太师椅子之上,往后扬了扬头,用不理解的神色看向李常越,然后嘿嘿干笑了几声。
“你又想起了什么,难道还有什么别的原因不成!”
“唉,我回想起当日她动手的时候,虽然出手非常凌厉,但是在我看来并没有动用出真正的杀招!”李常越露出不好意的神色,用不太确定地语气说道,“她在众人面前能够压制修为到炼气中期巅峰并且让大家看不出来,而当日显露的真元波动几乎与慕容令无异,真动手的话,那我虽然有不小的突破,但是绝不可能那么轻易阻挡住她的攻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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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是说她压根并不打算真杀掉你,难道还能看上你了?”杜飞宇捋了捋胡子,嘴角一歪,“那倒是有可能,你看你虽然不是多么帅气的公子哥,但是绝对算得上相貌威武而且气质潇洒独特,就像老夫当年一样,又这么年轻,关键是实力和修为还……”
还不等杜飞宇说完,李常越赶紧就抬手打断了他的调侃:“行行,行了,虽然咱们长得算是一表人才,但是人家那可是‘大户人家’的弟子,里面什么天才英俊没有,能看上咱们这样的散修土包子?”
杜飞宇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不是说了吗,你气质独特又潇洒,就像老夫年轻的时候一样!”
“你,你这是在夸自己呢还是夸我啊!”
“都一样嘛!”
……
看着灰暗的天空中三个大小不一散发着微弱光晕的太阳光和四周潮湿且冷热不均的天气,李常暗运真元随时准备出手,脸色越发的凝重,他感觉到了这处植被稀稀落落的荒山野岭似乎隐藏着未知的危险,此时已经是离开景月坊市的第二天。
而队伍中的罗海生则是有些心神不定,面色有些难看,左臂扎着一条绷带,他受伤了,在遭遇一次诡怪袭击的时候,他原本是想着最先脱离开险境,结果却很不幸地正面撞上了诡怪,一场激战之下,差点被卸掉一条胳膊。
由于血河宗的缘故,慕容令选择的他之前也没有走过的路线,危险级别也很高,所以他们很不巧地遭遇了数次四级妖兽的袭击,其中还有两次飞禽类的妖兽,最终经过一番周折,才摆脱妖兽的纠缠。
这让李常越一行人再也不敢在丛林山脉中随意地动用身法赶路,防止吸引到一些强大的妖兽,即便是如此,他们还是很不幸运遭遇了一次血阶巅峰诡怪的突然袭击。
那是他们经过一段并不怎么好走的陡峭山脉的崎岖小路之后,来到一片略显炎热四周雾气缭绕的沼泽之地,这里时不时的充斥着一种彩色云雾,几人倒也是见多识广,知道这云雾之中大多有瘴毒,如果不是他们修为尚可,凭借真元抵御,光是这处沼泽恐怕一般人就很难穿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