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需要一个院长,但有些东西不方便。
但提个名没还是没问题的,仅仅是提个名。
红棠!
这样至少往后应该可以有一个院长,不至于太拉垮。
有些死亡很简单,谁面对死亡都可以挥舞几下子,但也仅仅几下子,再往后的死亡可不好处理了。
如一个人会受伤,受伤的这一时代表死亡,而恢复的时间,代表挥舞那几下,当这三板斧过去了,还能处理死亡吗?
当没有受伤意味着全身都死了,怎么处理?
哈哈。
所以呀,谁面对死亡都能嘿嘿几下,但也仅限于那几下。
一个个死因就像一个个娃娃,闹腾一番不闹了,睡觉了,看不懂了。
不过就算是最为初级的死亡,一样是很多很多的。
面对死亡,就像在伤势中成长,每成长一分,对于自己那都是负担。
一个个死因宛如一个个容器,当容器过载了,这个容器也将破裂,死因虽死过,但终究不是死者,面对初级的死亡,尚且很吃力,更何况是高级的了。
物质的死亡,如每一晚带来的实质危险。
这些个危险都是空壳,而一个个空壳可以说都是材料。
危险同样是机遇不是,而这样的材料需要精心处理。
在死亡的地方成长是负担,那么想要减轻负担则需要扩张容量,而空壳便是这样的容量。
无论是激活自身也好,还是制造材料也罢,这都是为了扩充容量。
死因这玩意就像是一层很薄的皮,想要皮糙肉厚,需要充实自己,而每充实自己一份,才能离死亡更近一步。
死过一次,仅仅是拥有面对死亡的资格,能摆弄那么几下,而想要成长,不说处理死亡,而是需要精通转换。
生者面对死亡才有危险,死亡面对死亡有危险吗?没有。
具备危险,意味着没有死,或者说不想死,而没有危险也不代表已经死了。
生命自主。
幽冥是什么?
认死亡为主,则死亡的危险会降低很多。
生灵认死亡为主是不是很扯淡?但没有认主过,你是怎么会受伤的?死亡可不会给你带来伤害,自己会对自己造成伤害吗?不会。那么这份伤害又是谁带来的?其他生命呗。
自己因认主过,所以不会对自己造成伤害,而其他生命可没有认你为主,所以它们能对你造成伤害。
这是基本的逻辑。
但认主这回事是很难的,没有死过,怎么认主?也就是说一个人要死的干干净净,才能认主。
可大多数人会死的很干净吗?不会。也做不到。
所以生灵会自残,也可以自残自伤。
这便是浅层的死亡。
死因在厉害,在牛哔,但未曾深入过,或者说没有死透,一步步的激活自身,这即是步入死亡,也是成长。
不然的话,仅仅是靠危险,以及材料来加固,则是负担。
这样的负担,就像是通过死因在制造一具躯壳,以用来迎接下一个死因的入住。
下一个死因,认主了躯壳,完成最为基本的认主,而这具躯壳要是很强的话,自然能抗的更久一点,不能说躯壳很强,而是上限更高,当容器更大了,便有时间来激活自身了。
这是危险降低了?还是自身厉害了?都不是!这是更加接近死亡了,也就是说生命的部分在一次次的减少,当生命的成分更少了,丧失自主则是必然,浑浑噩噩的,不在清醒。
所以呀,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则需要浅层的死亡浮尸。
在激活内在的同时,不停的加固表层,用以保存自我。
这就不得不考虑另一种情况了,自身不够强力。
每一次危险依旧很危险,不曾降低,自己也不曾厉害。
虽吃了很多很多食物,但就像白吃了一样,不像别人,吃多了变强了,轻而易举的就能对抗危险。
内在激活更多,越接近深层死亡,那么浅层死亡自然轻而易举被扫灭。
表皮越薄,也是如此,危险看你就像是看同类一样,其力度就像是从你身边轻轻的刮过,疼吗?不疼。
若把皮糙肉厚的和细皮嫩肉的放在一起,则是鲜明的对比了。
同意的激活程度,为什么你扫灭危险那么轻易,而我扫灭危险这么难?究竟是你出了问题,还是我出了问题?
第二个问题:危险为什么这么容易找上我,针对我,而不是针对你?为什么我们面临的伤痛是不一样的?
要不干一架?看看谁更厉害?咱们激活程度是一样的,但皮不同,试试?
一个皮薄,发挥出来的力量自然更多。
一个皮厚,发挥出来的死亡之力自然更少。
同样的激活程度,相互撕扯,是怎样的结果,是不是很好奇?但通常是两败俱伤。
这样的对垒类似于法师和战士,战士皮糙肉厚,但很难近身,就算是近身了,也由于皮厚阻塞的原因,力量太小。
同样的激活程度本可以一次性撕裂法师的皮,但就是像刮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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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不能忍!要不...弃武从文吧。
无论是身体上,还是面对危险上,这两个家伙都可以看出明显区别,而且战士的耗材更多更多,因它们不仅要激活内在,更要附加表皮。
法师皮薄了会丧失自我,而战士不见的能好到那去,皮厚了反而致命。
这是分类,是最多的大体分为。
战士会走向极端,不在激活自身,以狂怼表皮的方式和死亡对拼。
法师也一样,它们不会怼表皮,而是主激活,重驱散。
以极端的方式向前走,走到最后,法师先一步沉沦,战士步入后尘,死因从最为开始的那一刻已经形成了。
娃娃长大了,但又好像没长大。
尘归尘,土归土。
法师消亡,等同于以认主的方式净化死亡,获取转生。
战士消亡,则遗留下一具具躯壳,等待下一批死因。
是这样吧?是的。
初期战士多,后期法师多,战士少,而战士活到了最后,遗留下了少许躯壳,医院宣布进入下一批轮转。
要是不进行轮转而是一直持续,则战士归零,到了最后没有一具躯壳,医院宣布关门歇业,当没有死因了,医院还有存在的必要吗?没有了。
虽说赚了很多,但却全赔了,额外的盈生,能不能重建一所医院不清楚,这要看问问价,要要价,竞竞标的期间耗费的多不多,耗费的多重新开张自然不是问题。
轮转是体验。
持续是歇业。
循序渐进很难。
内在与外在同步进行,不仅消耗更大,这也意味着危险会一直依旧如初。
这样的方式怎么说?找死!这和死亡名单上的家伙一样,只不过这样的名单是死亡中的名单。
一个找死是作死,成功把自己作死了,但找的是死亡吗?不是。一个找死找的是幽冥的立足之地。
这个地方在哪呢?
嗯...在上面。
世界灭了,禁区挂了,宇宙破了,它们会坠落于幽冥间成为幽冥的立足之地。
那里呀...是一个恐怖的地方。
我们甚至怀疑,幽冥自己敢涉足那里吗?幽冥是往下长的,有可能是在上面被打下去的,隶属于幽冥的医院,看着是不是很像一个乖宝宝?
哈哈!
第六晚:结束!重新开始。
......
我们的立场是什么来着?不清楚。
算了。干点别的。今天做一个采药人。
世界有很多很多的天才地宝,其中有不少都是良药,这些良药需采摘,摘来治病,治世界的病。
毕竟谁不喜欢无所顾忌的肆意妄为,但肆意妄为的多了,世界会生病。
这类肆意妄为的家伙,打死吧?不好。毕竟我们也想这么玩的,打死它们,岂不是干死自己?不能忍。
但纵容吧,也不行。
肆意妄为的多了,对于世界的破坏很严重。
谁谁都作恶多端,杀人放火,抄家灭族,恶贯满盈,还有王法吗?是吧。
这样的行为对于自己很爽,但对于他人来说就不是这样了。
罪大恶极,莫不如是。
如果不做出处理,世界会惩戒它们吗?不会的。假如我们也是这一类,世界怎么会惩戒我们,不说纵容,但至少会默许。
世界默许,我们纵容,平民没得玩。
这其实很烦,烦的是我们需要做出表率,而这份表率于我们来说是限制,重重限制之下,无论做什么都是错,最好是如同世界一样什么都做不了,这样就不会错了,这能忍?同样不能忍。
做了什么,世界生病,不做什么,我们生病,我们病了,世界也不见得能好到哪里去。
怎么办?
为了解决身上的一重重限制,自然得治病。
酿造苦果的开始。
塑造一个又一个坎坷多磨,倍感艰辛的主角,登临高处。
如一个主角成为孤儿,亲朋好友全部死光光,一次又一次的给主角暴击,但又一次又一次的让主角继续活着,逼它前进,当然拉,最为重要的是什么?让这个主角保存良知,这样才能称之为良药。
比如目的是好的,为了救谁谁谁,但就是没有救到而已。
示为良药。
这样的良药可以治不少病,比如说肆意妄为的病,如时间能够重来,它们想要这样的一生吗?绝对是不想的。但舍弃这一生乐意吗?同样不乐意。
这一类良药九成九都想要重来一次,以保留自身全部认知的情况下重来一次,就像是一个大佬重生回过去,从而让一生圆满。
但可能吗?可能。毕竟原始无缺嘛。
以原始的方式圆满是可以的。
回首一生,在无前路,两生皆在,但同样也是一生换一生,生生世世活在轮回里,不说活在虚假的幻象里,但也差不多。
这是交易。
大多数良药,都是活在全都要的轮回里。
既不想放弃自己的一生,又想人生能够重来,不得不说很贪,但这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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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能给出解决的方案,世界同样可以,不说比原始更为优秀,但却是各有所长,可同样是具备要求的,比如说成为药,世上可没有免费的午餐,而这些良药便能治一些肆意妄为的病。
毕竟坎坷的主角,虽说不后悔这一生,但却不想再来一次,如看到相似的自己会不会帮一把?肯定会的。但要是看到肆意妄为的家伙怎么说?不喜。穿小鞋。阻止。等等。
要是不阻止,世道岂不是道德败坏,世风日下?这样自己还有必要仅守良知吗?
这个...
我们曾经也是挺善良的,所以世道在败坏,总会有一批从良的,只不过很多时候力不从心,毕竟根坏了,需要除根,从良的家伙能把我们给除了吗?显然不能。
当创世的家伙不讲规矩了,世界呀...起风了。
当创世的家伙又讲规矩了,世界也将因起风的原因而动摇,动摇本身的立场。
毕竟起风了,又逆风而行,这等同于自己灭杀自己,久而久之世界不在默许,而是会反击,而我们的纵容成为了一份偏向,在久一点,动摇的更厉害,我们也会被世界除掉,形成所谓的创伤,毕竟我们干掉了太多的自己。
不过除非我们很傻,不然基本上是不会死的,九成九都会就像一根墙头草一样左右摇摆,而世界要是跌宕起伏的多了,又会引发其他的效应,比如开天创世之类。
开天创世好吗?一般般。一次次的重创分割之下,兴许我们也会玩完,本来世界就惨遭重创,在加上一记暴击,宣布嗝屁。
世生诸天,世成禁地。
画上一个圆,就是我们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自酿苦果这回事,有用是有用,但治标不治本,或者说苦果对于世界有用,但对于我们来说则是抑制药。
将成熟的果实,种植在世界,可以给肆意妄为的家伙添加一些阻拦。
列如回头。
但要是我们产生了偏向,刮起了风,这份阻拦将会被吹倒,要是给我们服用了,则会杜绝我们产生的一些影响,就像我们作恶多端,但世界不会起风,避免了影响,不过阻拦和抑制都只是生效一时。
不对。
抑制是一时,但阻拦这玩意是可以成长的,可是吧...当人人都不会在肆意妄为,等于套上了枷锁,这样的世界还有意思吗?意思不大。
阻拦会长大,但同样会产生漏洞,因我们会对这样的阻拦产生冲击,勉强算是根治,但却具备隐患。
当隐患长大就是罪大恶极了,届时就是我们充当正义的使者,把这个隐患给铲除,相当于自己把自己拍死,立场又变了,形成了冲突,所以不能出手,得让别人来出手。
例如苦果本身。
但苦果对拼完成了,还能办成苦果的事情吗?呵呵。
自酿苦果,自食恶果。
解决这一类问题不是没有办法,比如蒙蔽。
苦果并非是越大越好,有些苦果很小很小,但却是良药。
如蒙蔽世生,把一条又一条大道蒙蔽,届时世生想修炼便没有了堂皇之径,全靠悟性。
有些家伙领悟了一辈子,但一事无成,因不存在这样的路径,没有开辟。
但怎么说,这样的悟性是绝路。
若不行蒙蔽,一条条通天大道是敞开的,人人都可以按部就班的修练,但路径很多吗?没有很多。只有极少的一部分,当所有人挤在这些大路里,后者有可能超越前者吗?笑话。
一个个都是按部就班的,后者凭什么超越?是的。没戏。
那么后者是不是会另辟蹊径?会的。但这蹊径却是死路,因不曾开辟,所以需要凿开。
生路不走走死路,异想天开填死伤。
这是没有蒙蔽的情况,死路可以走,但死伤众多,要是蒙蔽了就是另一回事了。
大路蒙蔽,世生全靠悟性走,这样大路还会这么拥挤吗?不会。但弊端也很明显,除了大路之外,没有蹊径,因蒙蔽了,异想天开这回事是绝路,走不通的绝路,这不是死伤就可以完成的了。
不过这样的方式怎么说?绝路可以酿造更多的苦果结成良药。
这些个苦果很小,要求也不高,不比大大的果实,动不动就要回首一生重塑,这些个苦果要求很小,比如腰缠万贯,富甲一方,相比于前者,后者自然更容易满足。
良药多了,拨开云雾见天明,异想天开终有迹,死伤不必,而这需要让世界成为一片苦海。
先苦后甜。
但这回事怎么说?钢丝上跳舞,一个不小心玩蛋。
贫民多苦,上层呢?它们可是靠领悟走上了康庄大道,苦吗?不!很香。
那么贫民怎么看?
你它丫的活这么滋润,凭什么我这么苦逼?
不能忍!
这不把上面拉下水?肯定要拉。
久而久之,估计在没有悟性这回事,本是贫民,都成了平民,大路再多也架不住万法皆失,宣布进入末法。
本来就是以蒙蔽形成的悟性,在加上敝帚自珍,嗯...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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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没有敝帚自珍,也是等死。
既生蒙蔽,要多宣扬,多开教化,愚民听不懂没关系,但要多说多做,兴许其中就算一个领悟了的呢?对吧。
这样至少可以保证不会遗失。
不多宣扬,多传教,贫民多苦,悟性再高又能如何,久而久之力量都会衰退。
忘:天下平。
兴:天下苦。
一个个的不传,不教,不扬,忘了,亡了,失了。
为什么说蒙蔽是在钢丝上跳舞?因一个不小心就是进入万法皆失的末日。
忘一时,亡一刻。
忘了晚了,亡了迟了。
所以呀...贫民多苦,对应的是少量皆辛。
辛是很累的,很耕耘多久?又能坚持多久?
若不辛自幸,皆亡皆失。
望天下兴?哈哈!很难的。这不比鸿愿差到哪里,而且这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事,需世生共勉。
我们在一时,尚且还能勉一时,但要是我们不在了,还没有完成,估计离玩蛋也不远了。
况且...世生喜欢这样的共勉吗?保证不喜欢。
所以这回事随意。
我们不会进行蒙蔽,但世界确实有悟性这回事。
第一类悟性来自于我们。
例如有些事,具备起因,具备结果,但过程却是没有的,这一类要自悟,因我们没有谱开。
这类是最为容易领悟的,因起因和结果都有,但缺少了过程。
第二类则是有起因,但没有结果,也没有过程,这一类玩意,则需要开辟,但好在具备一个立足的地方,类似于另辟蹊径。
第四类,具备结果,具备过程,但没有起因。
无根之萍,前路已断,需要拆分结果,把结果拆分的更细。
第五类,只有过程,没有起因,更无结果,这一类更为缥缈,需以自身为因,形成结果,但这样因就像是一个漏洞,不停的在漏气,所以需要填补,把结果填补起因,形成逆转。
因果逆转,重新开始,在以自身为因,重新一步步的结果。
第六类则是具备结果,具备过程,又有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