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任亲之优,亲不可长任,长任则祸亲,但亲可解短优,那么长任的是谁?是才。”
“你是一,亲是二,才是几?”
和尚在问。
“三!”
青衣述说。
“那么亲和才是几?”
“二。”
“那么如果是你们该怎么对待才子?”
不过这个问题和尚没要求青衣回答,而是自说自道:“得将义气,这叫什么来着?义之所在,天下赴之。”
“为何?因才相当于你们的亲,你们亲近之人要挂了你们能不去救吗?那是哪都得去,就算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为什么?因为根本死不到你头上。”
“以才代亲,以义相连,自然会离的更近了,这叫什么?两仪”
“两仪重什么?”
和尚笑问。
“两仪重义。”
青衣述说。
“嗯!两仪重义为亲情,两仪重亲轻情义,一分重,一分轻,重义轻才。”
“为什么会轻?因如果不明白其中本质的,才若身陷囹圄,你会去救吗?不会!反而担心自己惹的一身骚,就算是你们好了,这次就算是我说明白,但如果你们看这个才不是挺爽,那么自然也不会去救。”
“所以两仪重义轻才,才气生才七,而这份气对准的是谁?你们!若不救则才气反噬,因他们很生气不是吗?你们觉的应该吗?”
“应该。”
和尚点点头,的确应该。
“所以三才之一便是才气,顺气能让你顺畅,也能削的你气喘,而三才之二则是全才,才分长短,长处你看得到,那么短处明显吗?不明显。”
“这份长处对于你是利,那么这份短处对于你是什么?弊!当一位才子的长处已经发挥到了一种极限的地步,那么在生的是什么?弊!”
“届时弊将慢慢的追赶利,而你将会怎么做?当弊大了一定的程度会不会弃?会的,不是吗?一弃生气。”
“如果人家有机会的话,那么之前给你营造的长处会不会全部转化为弊?当然会,只要有机会的话,你都将人家给弃了,人家还能不报复你?理所应当。”
“所以长处太显的一般得不到长久,这样的才你会去重义吗?不会的,那么你们会如何处置?当绝义!当才身陷囹圄之时,便是你去绝杀的那一刻。”
“但你能亲自动手吗?不能!所以三才之三便是裁决!那么谁来当这个刽子手?亲可以不是吗?但你们舍得吗?”
“所以是象亲,三才之三即是四象之一。”
“两仪之二,即是三才之二,你们重什么才?全才!全才尽管平庸,但更加长久,方方面面可以俱到,若弊不大于全带来的优异,自然可以容忍的不是吗?这样的全才自然值得重义。”
“两仪分轻重,三才气全绝,轻重对应什么气全,而三才和两仪之间的关系你们可以认为互补,每在上一层这种互补将更加完美,比如四象就是在补其中不足之处。”
“裁决象亲才值得信任,才值得托付,才看得更顺眼不是吗?但他们是你们的亲人吗?不是,所以这样这么一分下来象同样比亲轻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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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觉得象亲不行,而是要象觉得你亲,怎么才能让象觉得你亲?自己养呗。”
和尚笑道。
“自己养大的亲吗?如果你们不认为亲,那他们就是象,只是象你们的亲而已,真的很像不是吗?既然全才不好寻,为何不自己打造?既然才气分利弊,为何不能有利而无弊?”
“象辅、象成、象似、象亲,唯才是用,像亲家,亲家是卿家。”
“你们觉的这样行吗?”
这时候和尚又笑了,这个问题就像是什么?一个分水岭。
青衣沉默没有作答,因他们深想到了这样演变下去是怎样的后果,比如六亲不认,绝情寡义。
因以一个又一个相似的存在去维护自己的利益,那么之后他们对待亲人是怎样的感觉?皆可为他们的利益为牺牲。
“有什么问题吗?你们可以尽情的选择自己倾向的答案,是行,还是不行,无论选择哪个结果,对于我而言都可以,都无所谓,而对于你们也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似乎觉的青衣这样的沉默没什么意思,和尚笑眯眯的摸摸头继续自己说自己的了。
“你们若觉的行,那么结果是什么?自然而然的在无六亲,毕竟五行这玩意本身就是一个循环了,这样的方式是什么来着?顺应天命,就像天道差不多。”
“你们认为这天是有情天,还是无情天?基于你们的认知肯定是认为天道无情,但这天比你们想象的更恐怖哟。”
“若你们认为天道无情的话,假如你们是天好了,那么当你为了一个才子去豁出性命的话,那么他们认为你是有情的还是无情的?那可真是情义深重,但你们的本质却是无情的。”
“这是第一种结果,你们选择行,路上无亲似有亲,五行圆满因自成。”
“那么如果选择不行的话,则是五行有缺,这种缺能缺到什么程度?缺到四象那是一个不要,而这同样是一种圆满,同样是自成五行,让自己方方面面俱到。”
“这样的结果叫什么来着?”
和尚假装细想,这样才能让严肃的话题不是那么严肃不是?至少他不是很严肃。
“逆天改命?还是逆生亡命?这个墨水有些不够,词穷了。”
“这样的方式延伸出三个结果,第一个结果,除了你们在乎的亲人之外,那是什么都不在乎,而他们迎救之人还傻傻的以为你们在乎他们,不偷偷的来个绝杀就不错了。”
“当第一个结果维持的久了,那么自然会生出第二个结果,那么便是重新打造四象,但这样的四象和第一个四象是两个相同的玩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