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这么看我干嘛！”陆程曦被程天这样不说话就紧盯她的样子看的有些不知所措，于是支支吾吾的开口。

“……说吧！”程天声音冷厉，跟之前的温和判若两人。

“说……说什么啊？”陆程曦有些懵懵的，还有些不明白，不是在说药丸的使用方法吗？爸爸怎么忽然之间脸就变得黑黑的了。

程天看着小丫头那懵懂的表情，有些咬牙切齿，“洗髓丹的正确使用方法！”最后几个字是一个字一个字说的。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泡澡用的啊，如果不怕死的话，直接吃也可以……”陆程曦看傻子似的看着程天。

程天：“！！！”他就是傻，跟一个小丫头玩心眼子。熊孩子该揍就得揍。

屁股传来的痛感，陆程曦整个小身子都僵住了。

她被打屁股了！她被打屁股了！她被打屁股了！

尽管不是很痛，可是她小人儿就不要面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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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瞬间蓄满了眼眶。

“哎，宝宝，你别哭啊......”程天一脸惊慌失措地看着眼前的小丫头，完全没料到她会突然间哭得如此伤心。只见那晶莹剔透的泪珠，仿佛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一颗接一颗地从她粉嫩的脸颊滑落下来。每一滴泪水都像是重重地砸在了程天的心坎上，让他的心也不由自主地跟着一抽一抽的疼。

“爸爸错了，爸爸错了......我的小祖宗呀，求求你别哭啦，行吗？”程天手忙脚乱地哄着小家伙，声音里充满了焦急和心疼。他轻轻地用手指抹去小丫头脸上的泪水，但新的泪珠却又迅速涌了出来，怎么擦也擦不完。

“别哭了，我的小祖宗啊！只要你不哭了，让我做什么都行……”

陆程曦听到这话后，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此刻，她的双眸仿佛被晶莹剔透的泪水浸润着一般，愈发显得水汪汪的，宛如两颗清澈明亮的宝石镶嵌在那张可爱的脸蛋儿上。尤其是那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颗泪珠，随着她眨眼的动作轻轻颤动着，更是惹人怜爱。

"尊的吗？" 陆程曦抽噎着问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不确定。

"真的。" 程天一脸认真地点点头，同时心中暗自叹息一声，感到十分无奈。他心想：这小家伙可真是个戏精啊！奥斯卡都欠她一个小金人呢。虽然明知这个小丫头可能有故意做作演戏的成分，但当看到那一串串珍珠般的眼泪顺着她胖乎乎的脸颊滑落时，程天的心还是忍不住软了下来。

这种感觉对于程天来说既陌生又熟悉，那是一种酸酸胀胀、难以言喻的滋味。他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胸口的位置，这就是当父亲的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