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玄士的放荡不羁,也是一种对道的探求,只是他们乱用五某散,从放荡不羁直接变成了疯癫。
欧阳询端起茶盏喝了口茶后,轻声说道:“每秉笔必在圆正,气力纵横轻重,凝神静虑。如何表现某之神虑?字也。”
脑子里想再多有卵用,写出来落在纸上,别人才能看到。滕王的意思应该是外物重于神虑。
虞世南:“……”
若没有了神虑,与木头石块有什么区别?自然还是神虑重要。就拿写字来书,某与信本,可以不择纸笔,褚遂良则不行,原因何在?只因他的神虑没有达到那个境界。再比如说辅机总想和玄龄较劲,每次都棋差一着……等等,这属于天赋上的差别,用滕王的话说,脑子不好使,要承认,承认了不丢人。
“你们坐在那喝的茶,是白露炒制的。矮榻桉几,是少府工匠做的。”李靖将推完的山顶打平,语气澹澹地说道。“没有这些外物,你们的神虑便是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只是不好说,没有各路军马的开疆拓土,守住一方安稳,再多的神虑又有何用?诸子百家争鸣,各种思想碰撞,如今为人所重的也只有儒法两家。
简而言之一句话:饿着肚子,再多的神虑有逑用?
虞世南眉头紧锁,有些缓慢地说道:“若没有神虑,与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没说神虑不重要,只是没有外物重要。”欧阳询推了下面前的茶盏,说道:“外物如同茶盏,神虑如水,水需有茶盏承载,才能有形。茶盏需有水,才显其用。佛门的一闻言下大悟,顿见真如本性,也是需要你有足够的的阅历底蕴支撑,方能大悟。三岁稚子,如何大悟?”
滕王的意思应该是想告诉袁公,隐在深山修仙无用,肯出山的人机缘会更大。
虞世南:“……”
滕王才十一岁,就已经开始思索本源问题……他不会在某一天,突然大悟
……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