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拖着沉重的行李踏入赌场,门内喧嚣鼎沸,骰子在盅内碰撞、筹码堆叠的声响交织。
可我们的出现,瞬间如巨石投入平静湖面,打破了这里的热闹节奏。
刹那间,无数道目光如聚光灯般投射而来,众多赌徒纷纷停下手中动作,或诧异挑眉,或嘴角浮起一抹怪异笑意。
一些人甚至毫无顾忌地笑出了声,那刺耳笑声在嘈杂赌场中格外突兀。
他们交头接耳,眼神在我们身上肆意打量,小声讨论着,眼神里满是不屑与嘲弄。
在他们眼中,我们这副带着行李的落魄模样,无疑是在赌桌上输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走投无路的可怜虫,是被赌场规则狠狠教训的棒槌。
我们没有理会这些异样目光,径直朝着赌场深处的赌区走去。
那里灯光更为昏暗,气氛也愈发压抑。
可还没等我们站稳脚跟,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群身形魁梧的安保如潮水般朝着我们围拢过来。
他们身着统一制服,肌肉紧绷,眼神冷峻,将我们团团围住。
在安保身后,缓缓走出一个看起来颇为斯文的男子。
他身着剪裁得体的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乍一看,倒像个风度翩翩的学者。
可当他的目光扫过我们一行人时,那眼底深处闪过的一丝贪婪与欲望,却暴露了他的本质。
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围着我们缓缓踱步,像在审视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