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口子做事恶心到这份上也不怕天打雷劈遭报应。”
邵平杰不愿意得罪人,那她来做这个恶人好了。就没见过这么会算账的人,难道别人是傻子吗?
再说,她本身也没有钱。在邵平安他们那里干活挣了点钱,但是两个学生每个礼拜回来都要拿钱。,手头上哪有那么宽裕?
邵平杰打回来的钱还在折子上,让她去镇上查一下,到到现在都没有时间去。
这要是邵平杰这样说话的话邵平兴说不得要翻脸,但是黄红月一个女人,又是嫂子,说的再难听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意思开口,面红耳赤沉着脸转身走了。
黄红月的声音可不小,就站在门口,不管是院子里的邵平远还是边上的邓小麦都听得一清二楚。
邓小妹气得脸上红白交错。跟四川变脸王似的,但是硬生生的把那口气压了下去。
老太婆就是个祸害,死都要害人,这么一死她真的还说不起话,除了忍没有别的办法。
邵平安这会儿在守灵,在灵堂前跪的笔直。对于他们之间的那些事,充耳不闻。
他给了一百块钱的定金,这个钱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拿不回来。
剩下的他就不管了,随便他大哥和二哥咋折腾去。
除非明天就搬走,不在上坪这里过了。不然人活的脸树活的皮,他老娘这一关怎么也得过。他就不相信,有本事兄弟两个不去买那个棺材,直接把老太太给裸埋了。
最后实在没办法,邓小麦跟黄红月妯娌两个各自拿上自己家的折子和存款单坐着拉棺材的车去了镇上。
院子里也没有旁人,就李秀萍他们娘俩还有几个帮忙的,都是邵家本家的。
这种事情对于他们来说已经见怪不怪了。人穷志短,没钱的时候一分一厘都在算,再正常不过。
一直到第六天门口才正儿八经的热闹起来。
该借的家什都借过来了,厨子和帮厨的都来了,要买的菜都买回来了。
邵平安又去了一趟镇上,给买了灵房子,订了一套花馍供奉,请来念经的先生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