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家来赶个满月酒,安玉芬跟安玉琴姐妹俩心里复杂极了。
“所以投胎真的是个技术活,哪怕是投在一处呢?先后顺序不一样命也不一样。”
安玉琴这话把安玉芬整的愣了半天。
“这话是咋说起的?”
“即便是都生在最穷的家里,最小的那个也一样是最占便宜的。虽然她从小到大挨了不少的打,但是她是我们姊妹五个里面念书最多的人。
如果不念书,她咋可能这么快把日子过起来。”
安玉芬道:“这话说的就有些叫人不爱听了。一个人一个人的命,这跟念书是有关系,但我觉得也不是全部关系,性格,能力,这都很重要。再说了,她也不是一天到晚闲着日子就能过起来了,都是干出来的。
这会儿坐月子你看着她啥都不干是享福,上次我回来的时候天天半夜三更的就起来了,一睁眼就要忙到下午,啥时候天不黑啥时候停不下来。
哪有表面上看着这么容易的。”再说了,她们现在啥年纪了,当姐姐的,妹妹过的好了不是更好?
虽然说各家过各家日子,谁也不可能轻易占到谁的香,但是娘家妹妹日子好了条件自己这个当姐姐的名声也好听,腰杆都能挺直些。
谁都会羡慕日子过的比自己好的,但是羡慕归羡慕,嘴巴上说些酸话就没人爱听了。
安小五一觉睡到半夜小鱼醒了的时候,压根就不知道她大姐三姐睡下了还在议论她。
迷迷糊糊的把尿布给抽了也没起身,搂着小崽儿喂奶,娃儿还在吃着她就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才是真的忙,但是这个忙跟安小五没有关系。
虽然出月子了,但是她还是蹲在屋子里的,外面山风太大了,不时的簌簌的吹,不适合她出去。
不过是外面早早的就有人说话她醒的比平时都早一些,小鱼闹腾的也比平时早一些。
邵平安是早早的就起来出去了,刚刚出去安玉梅也来了。
安玉芬跟安玉琴也是勤快人,这么些年从来不睡懒觉的,外面有点动静就醒了爬起来了。
起来就听见小鱼的哭声。
安小五刚刚给洗了屁股擦了粉在大腿根,然后重新给裹尿布。
“给你收拾干净你不舒服吗?哭哭哭,搞的跟杀猪似的。”
安玉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