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冬兰与一个婆子立刻扶常乐进了屋。
沈继阳盯着闻芷,沉声质问道:“为什么要隐藏你的武功?”
闻芷怒目而视道:“请你搞清楚,我不是你奴仆,不是事事都得向你交代。”
“但你……”
“签和离书吧,我跟你没什么可谈的。”
说罢,闻芷命常喜把备好的和离文书取出,并拿来笔墨。
沈继阳咬了咬牙,捏紧双手,手背上方才被她打烂的地方淌出血水,正撕扯着疼。
“我的手受伤了,握不了笔。”
闻芷柳眉一皱,恨不得将文书摔他脸上去。
不过破了点皮,能伤得笔都握不住了?
“这是陛下的旨意。”
沈继阳冷着一张脸道:“陛下的旨意,也可以等我伤好了再签字,难道陛下勒令了我必须立刻签?”
贱人,好贱。
闻芷恼恨,却拿他没辙。
这里尚未开交,二门上跑来个丫头道:“大长公主和成山郡主驾到!”
老夫人心头一跳。
大长公主?她怎么突然来了?难不成是来给闻芷撑腰的?
不,闻芷哪有那样大的脸?虽说她与窦老板交情匪浅,可大长公主与她又没往来,怎会为她一个后宅妇人出来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