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里应该没人懂得此症的医治之法,否则当时不可能会任由她这般胡闹。
皇后面露骇色,双眸逐渐瞠圆:“昭云,她说得可是真的?”
谢清音深吸两口气,努力维持镇定,皱着眉摇头:“不是,我是用过针灸疗法,但不是她说的那样,娘娘有所不知,从陛下赐婚后,闻芷便对我有敌意,她是在公报私仇污蔑我。”
陆满悠反驳道:“那你怎么解释太后突然吐血昏迷?据我所知,太后这段时间确实有胸闷心疼的症状吧?”
“有又如何?那是正常现象。”
“正常?正常到命都快没了!”
谢清音噎住。
她能怎么说?总不能说是太后命该如此吧?
当日进宫为太后会诊,她确实是立功心切了些,才会冒险用这个疗法,可以前她也采取此法给别人治过这个病,并没出过事。
难道因为那人是个青年男性,身体状况比太后强的缘故?
“我用的是治疗此病的惯常疗法,我以前也是这么做的,从未出过错。”
不管怎么样,现在都不能承认是她当初出了错,更不能让人知道她为了立功,拿太后的命做赌注。
闻芷口吻严厉道:“人与人的体质不同,别的病人受得住,太后未必也受得住,你急功近利,使用错误的疗法为太后治病,这是在透支她的生命!”
“少诬陷我!我一心只为了救治太后,哪有什么功利之心?”谢清音越说语气越急,险些失态,“你显然是胡言乱语!我师承鹤云神医,我的师父便是这么教我的,难道你比他还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