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盏给花芜端来汤药,气哼哼地说道。
花芜当然要笑啊,她简直开心得不得了。
朝臣们对她有意见才好呢,这样萧凛若是想让她当皇后,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只是这些事儿,可不好与金盏说。
花芜忍着笑,接过金盏手中的药碗,再次闻到那熟悉的药香,花芜不禁叹了口气,她真是和喝药分不开了。
鹤云深不愧是大兖第一神医,胭脂泪很容易就被解开了。
小主,
也如鹤云深所说的那般,在解开胭脂泪后,她的身体就迅速枯败下去,是鹤云深用还魂针硬生生给抢救回来的。
有那么一刻,花芜都觉得自己好像灵魂出窍了。
待她醒来后,她就发现她的身体比她刚穿来的最开始还要破败几分,脸色白得像纸一样、浑身酸软无力、整日困倦……
在这段时间,花芜拒绝萧凛来翊坤宫看望,直言她不想让他看见她丑的一面,萧凛不同意,可却无论如何也扭不过她,最终就只能每日在她的门外站一会儿以慰相思。
“啧啧……”
“鹤云深可是下了大本钱了……你的每一碗汤药中都含有灵植呢……”
“照他这么养,还真有可能在三年内把你养健康喽……”
红芽儿仗着别人看不见它,又从花芜的识海中飞出来,围着那汤药碗啧啧有声。
花芜一口气闷了玉碗中的药,咂了咂嘴,不苦、药味很淡、还有一丝甘甜,不像是药,倒有些像是南方的凉茶。
想必是放了红芽儿口中的灵植,改善了口感。
花芜觉得日后三年若是都喝这样的药,她还是能接受的,就当是喝了去火降燥的凉茶吧,将药碗递给一旁的金盏,花芜惬意地拥着狐裘被望向窗外的落雪……
终于可以安稳地过上三年了。
她前段日子天天做梦,梦见萧凛捧着个凤冠在她身后追,都把她夜里吓醒好几回。
……
翊坤宫这边岁月静好,怡春宫这边却是一片阴霾。
身为太医的大司空已经打听到皇贵妃这段时间在养病,就是为了日后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她是真的不打算抱养公主的小皇子。
“既然抱养这条路走不通,那便按计划行事除掉景弘帝吧!”
大司空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皇子,他们已经有了。
大兖的皇帝便可以去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