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妾不是升了昭容吗?于是就赏了翊坤宫上下三个月的月钱,他们啊……正高兴着呢……”,花芜像是没看出来萧凛的异常,笑吟吟地上前熟练地搂着萧凛的胳膊。
“三个月的月钱?!你这个昭容可是够大方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满宫的笑脸似乎让萧凛的心情也好了一些。
“您是知道的嫔妾入宫前狠刮了靖安侯府一笔银子的,这都没花完,进宫后您又赏了嫔妾一笔……嫔妾现在是小富婆呢……”
花芜吐了吐舌头,俏皮地说道。
“你呀!这哪里是什么大钱……”,萧凛修长的指尖点了点花芜的额头。
花芜有几个钱,他还不知道吗!?
加里外也不过那十几万两而已!
算得上什么有钱?!
“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够用就好!”
花芜耸耸,浑不在意道。
“又混说!好好的,说什么死不死的?!”
“鹤云深都说了,你这病只要好好配合他医治,是会治好如常人一般寿命的……”
萧凛不悦地看了花芜一眼,他听不得她说生说死。
明明是鲜花一样的年纪,却对生死有了坦然的豁达,这不禁更让萧凛对花芜心疼,同时也对花芜的亲生父母越发的深恶痛绝。
这世上不配为人父母者甚多,他们不该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萧凛疼惜地抱住花芜,将头埋在花芜的颈间,萧凛抱得很紧,紧的似是想把她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直至身上坚冰消融,最后一丝怅然之气也消散,再无踪影。
“皇上?!”
花芜怯怯地问着,似是满眼疑惑,不知道萧凛这是怎么了。
其实心里却是在花式吐槽慈宁宫那位糊涂太后。
作死不要带上她!
哄人很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