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萧祚尘喊他，楚耀立马回应，一副十分期待的样子。

“你家小黑回来了吗？”

“......”

本来有些许欢喜的楚耀瞬间黑脸，语气中透露着不满。

“找小黑干嘛？”

“有些事想问一下你，但如果小黑没回来，恐怕你也不知道。”

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无用？

“小黑应该被你派去调查这个案子了吧？想问问他有没有得到什么消息。”

“他还没回来...不过你怎么确定我就不会知道点什么呢？”

萧祚尘无奈的笑了笑。

“你整日和我在一块儿，难道你半夜去调查了？”

“......”

“云惟，给他说一下你查到的吧。”

萧祚尘拿起毛巾擦擦汗，走到石凳旁坐下。云惟则站在一旁说着。

“昨夜属下潜入渡口漕督府上，想找一些线索，但是半夜在书房遇到了他的儿子，于是便直接把他儿子绑了。他儿子现在继任了他的职位，也是漕督，而且此人胆子很小，属下只是威逼利诱一下，他就把他知道的全都交代了。

据他交代，前五案的死者其实早在十一年前就认识，除了他父亲，其余四个人之前都在宫里做事。

杀猪摊老板和鱼摊老板之前都是负责宫内御膳房的采办的一个太监，药堂的老板娘则是在御医院内做过药童。”

“这也确实和他们离开皇宫后谋生技能对上了，他应该没说谎。”

萧祚尘点点头，示意云惟继续说。

“十一年前，上任漕督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家，只是派人递消息回家，说自己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再后来，隔了五天后 ，他突然回到家，整个人略显苍老，但什么话都没同家里人讲，第二日便又正常当值去了。但在第二天，宫里便传来那个女人死了的消息。”

“哪个女人？”

“属下也不知道，那小子就说是‘那个女人’，属下如何威逼利诱他都不肯说，他说若是说出去，也自然会有人杀了他。之后他便再没有说任何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