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渊在院子里练剑撒气,一边练一边骂骂咧咧:“宋六这人玩不起,自己治不了我就来您这告我的状,行,他是皇帝你最大。”
崇王妃也骂骂咧咧:“你少说两句吧,他幼时那样艰难,现在都成了皇帝,他的本事能耐治你还不容易,不过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放你一马罢了。你同他年纪一般大,人家成了皇帝,你呢?一天天除了仗着你爹的威名惹祸还干过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吗?难怪人家看不上你。”
“娘,你怎么向着外人贬低你的亲儿子?我跟着爹上战场的时候也没输过啊,要不是你们非说要我娶个贵京本地媳妇让皇帝安心,我至于来这无聊的地方呆好几年像个纨绔一样一事无成吗!”
崇王妃想起来更气了,把手里的茶杯扔向自己儿子:“我叫你看贵京姑娘,没让你看最贵的那个姑娘啊!”
夏渊一剑将茶杯劈开,想到宋珠玉,甚至还有点得意:“谁叫您儿子眼光高呢,这贵京的女子来来回回我都看了个遍,就宋珠玉最顺眼。娘,你也别拿她脑子不好的事来劝我,你想想,除了刚落水那年在老皇帝面前出了丑让全天下人耻笑,这些年她有做过什么丢人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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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王妃认真想了想,还真说不出来。
主要是当年华壁公主在群臣面前当场学狗爬,学狗叫让先皇丢了大脸这件事实在传播地太广泛,内容又太震撼,导致人们一看到她就会想起来这件丑事,再加上她哥宋君极的光芒太盛,有关于华壁公主后来的事情人们倒也不太去关注了。
夏渊坐下来,决定好好跟崇王妃聊一聊,既然出不去,就先不管宋君极,专心过了自家母亲这关。
“娘,我真的不是冲着公主那身好皮囊去的,儿子会是那种见色起意的肤浅庸俗之辈吗?如果我是,现在府中肯定妻妾成群了,正因我不是,挑挑选选,才确定了这么一个人而已。”
崇王妃犹豫半晌,问:“那你到底为什么非她不可?”
夏渊背对着桌子,将腿伸直,身体往后靠,像没骨头似的瘫着坐,长舒一口气,看着头顶湛蓝的天空,轻轻一笑。
“娘你了解我,我从小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