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也是天帝大人对如来大人的制约?
想到这里,敖司遥好奇问道:
“敢问殃殿,对于「佛」是如何看待?”
盺殃看了这位雅致清丽的小妮子一眼,面色不变,却是疑惑:“「自知心是佛,常以戒为师」,都说众生平等,神魔仙佛于我而言,并无不同。”
“老大说的对!世间活物都是一个样!我都能两刀囊死他~!”
脆生生的狠话从盺殃腰间的血色玉珏上传来!众人脑中很自然地浮现出一位挥舞着两把圆嘟嘟西瓜刀的小萝莉,龇牙做着凶狠的表情。
“没我允许,下次不许说话。”
“.......”
“回答一下。”
“老大!是你刚刚让我不说话呀~!”
“.......好吧。”
怎么感觉这器灵有点傻啦吧唧的呢。
傻点好,起码傻点听话,不像自己脑子中的某把破剑,平时有事没事就会展现自己迷人的歌喉,开那个什么狗屁个人演唱会。
“嗯,确实是司遥着相了。若世间众生对殃殿无异,可有人能在殃殿心中留下过特殊的痕迹?”
敖思遥挽了挽鬓发,侧颜看来,带起来袭人的芬芳,碧蓝色的海眸中带着期许。
盺殃思忖片刻,回忆起来到幻想乡后经历的种种,一道静谧的身影出盺殃脑中,笑着和他打着招呼。
“......嗯,应该是有的。”
敖思遥细眉微蹙,显然这个回答出乎意料。
“是那名居家的大小姐么?”
“哎......也算吧。”
这回答就很灵性,敖思遥听出了其中意味,明白了那位比那名居家的大小姐与殃殿应是交情不浅。
往后若是寻不到殃殿,她亦可去名居守寻比那名居天子问个眉目,想到此处,她顿时展眼舒眉。
几人不再说话,敖司遥心郁已解,心中欢喜,面容挂笑,她明白殃殿既驻留于此便不会 一同随她前去述职,自己公务缠身,亦要巡游天界,待不了太久。
敖司遥只怕天界广袤,世界无垠,殃殿若有心藏匿,她无处寻觅,故而旁敲侧击许久。
如今她倒是好奇起来,殃殿到底是留有了什么后手,所谓迁延之计,到底在等何人?
又添了新茶,敖司遥仍在回忆刚刚谈话,有一句并不突兀,但却奇怪。
为何喂狗可惜,而当花肥可以?
思虑间,谁也未曾注意,凉亭外,繁花拥来……
那道被鲜花簇拥的身影,恰如四季鲜花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