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有几身穿的比较破旧的衣裳,要不要给你一身啊?”
罗喜庆捏紧拳头,咬了咬牙,忍了忍,狠狠地瞪了回去。
后边晚出来的黄勺和苏北听到动静,加快脚步来到了罗喜庆的身旁。
“发生什么事了?”苏北关切的问道。
“哎呦,好兄弟来了,那我得撤了。”
“游达秉,你有病是不是?”黄勺看见走廊不远处的碎掉的雪球,骂道。
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病,专门挑班上穷人家的戏耍,说一些阴阳怪气的话。时不时小打小闹的,也没玩出什么事故来,就没被先生注意到。
尤其是听说自己和罗喜庆还有苏北是从不知名不知住在哪里的山旮旯出来之后,更加鄙夷,以前还能装一下,现在是装都不装了。
每每看见其中的哪一个落单了,都要戏弄一番。
真是烦得很。
“我就有病,你有本事打我啊。呵。”
“学院里可是禁止斗殴的,小心被赶出去就没书读了哦。”
“我们走。”
游达秉转身就走,带上自己的好兄弟。
黄勺气急了,狠狠地踢了一脚栏杆。栏杆抖了一抖,落在栏杆上边的雪也落到了地面上。
确实,临安书院明文规定,禁止打架斗殴,违者一律赶出书院。
要不然还容的那位有病的这般戏耍,早就暗地里套麻袋了。
这条规定还是前几年出的,之前还是没有的。起因还是也是这么一个有钱的人家的学子看不起穷人到书院读书,在他们的认知里,穷人就该老老实实的回家种地,不该淌念书这趟清水。
只要在书院的一天,就可劲的带人欺负他,起先那位穷书生为了不招惹麻烦,硬生生的忍下来了,欺负他的人以为是软柿子,很好捏。更加变本加厉起来。
后来那穷书生被欺负得很了,直接反抗了起来,直接在一个夜里悄无声息的直接拿刀砍死了欺负自己的人,砍得面目全非,大卸八块的扔到了食堂里,死状恐怖,吓人得很。
自己身上的贵重物品连同那几人身上的银钱放到了随身的背包里,里边还留下一封遗书,放到食堂的桌子上,上边用带血的砍刀压着。
为了不给家里人招来麻烦,在寝室点了火,焚火自尽了。学院的寝室大多都是挨着的,这么一点燃,连着周边的跟着点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