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徐悦澄这样身份的人加糖未必能叫我甜,加醋一定会叫我酸。
甚至会很酸。”
这句话算是何晨光的心里话。
这就叫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如果没有展大绒的师生关系,何晨光可以毫不犹豫的上徐宾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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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有展大绒,他何晨光能有今天的位置吗?
叹了一口气,何晨光喃喃的说道:
“自古忠义不两全啊。”
喃喃了一句话后,何晨光狠狠的掐灭了手里的烟头。
“虽说忠义不两全,但是有些事还是要做。”
看着何晨光的举动,历娟吓坏了。
一把抓住何晨光的胳膊,历娟劝道:
“老何,你别说你抽了一下午的烟就决定硬刚徐悦澄。
你这是取死之道。
徐悦澄可能奈何不了你,但是人家背后的是徐家啊。”
看着自己老婆担忧的神情,何晨光笑了笑说道:
“我又不是傻子,有些事得做,有些人得保。
很多事是可以谈的。
我看徐悦澄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他们这个圈子我也了解一二,投降输一半吗。
老师这一辈子也不容易,总得有个体面。
这种事,我这个当学生的不做谁来做?
我不做,那些师兄弟会怎么看我,老师会怎么看我。
搏至无憾吧,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尽力了。
相信老师也不会怪我。”
顿了顿,何晨光说道:
“给我把那件黑色的行政夹克找出来。
再给我拿一点现金,晚上吃饭总不能叫徐悦澄花钱的。
我去洗个澡。”
看着何晨光的背影,历娟眼神里闪过一丝担忧。
她总觉得自己的老公有的时候过于书生意气了。
何晨光的老师展大绒也有很重的书生意气。
但是展大绒是外儒内法,为人极为老辣,十分懂得取舍。
何晨光则是反过来了,外表看何晨光十分雷厉风行。
可是内在的何晨光十分信奉儒家和中庸的那一套。
这种性格历娟不知道是好是坏。
但是对于今晚的宴会,历娟总感觉不会那么太平。
这个徐宾徐悦澄虽然年轻,但是给历娟的感觉就不像那些寻常的大少。
看着就很难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