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很奇怪。
胡朔忍不住问她:“你什么都不知道,红梅院长你又是怎么画出来的?”
秦三珍就说她从小住在山上的屋子里,墙上刚好挂有一幅,她不知道她是谁,原来是红梅院长啊?!她娘自称牧红梅,叫人家的名字,没准两人关系匪浅。
郝大胆给她一个“切”的表情。
但别说,听着好像还挺合理的。
总之不管她是真傻还是假傻,鸿明溪并不在意,只要她留在自己身边就行。
因为他觉得自己命太薄了,需要一个命硬的帮着顶一顶。
……
红梅学院,四字清丽隽永,高高挂在双开门的门楣上。
门前没有人看守,也没有镇守的石狮,只有门楣上这四个清丽隽永的大字,极其低调。
进门,有一个三四十平方的前厅,厅里有供人休息的长椅矮桌,角落的书架上摆满了整整齐齐、密密麻麻的各色书籍。
左手边是一个前台,穿过前厅才能往里去,妥妥的现代装修风格。
秦三珍一进去差点就泪奔了。
因为前台的后面挂有一幅她娘牧红梅的画像,她虽扮着古装,虽是工笔画,但秦三珍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那轮廓,那神情,简直不要太像。
来之前她就有了自己的计划,没有急忙上去“认娘”,她压着眼泪,左右看了一下,前厅里有七八个男女。
男的一身雪衣,女的一身梅红,看着像他们统一的校服。
这些人有的在看书,有的拿着铅笔趴在那写着什么,好像是做试卷。
前台只有一个人,这人顶着一张英俊的小生脸,浓浓的奶白色,像是上了妆。
秦三珍走近,他雪衣的左胸前绣有一朵桃色的梅花,厅里的其他男女则没有。
他趴在那,手拿着一支铅笔,在做数学题。
秦三珍稍微看了两眼,有函数有几何,好像还有数列什么的,她再想多看,那男前台突然抬头了。
“姑娘,有事?”
“你好,我是来报名的。”秦三珍直接把鸿明溪为她准备的一块紫源石跟桃木制作的身份牌放到前台上。
对于他在做数学题的事,早有心理准备,来前鸿明溪大致跟她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