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兰哪怕是再嫌弃阎埠贵,可阎埠贵毕竟是她的丈夫。阎家说不定还得靠阎埠贵支撑。
“阎埠贵,说你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这些年你在监狱里究竟遭遇了些什么?”
正在活动身体的阎埠贵,听到刘兰的话,好像想到了什么特别恐怖的事情。只见阎埠贵的脸色,突然就变得十分惨白,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不要再问了,求求你不要再问了。你只需要知道我过得特别凄惨就行。”
听到阎埠贵的话,刘兰也不好再说什么。阎埠贵看自己的妻子不再追问这些了,立刻就爬到了床上。
看到阎埠贵真的不想回答这些问题,刘兰也只能赶紧走进厨房,替阎埠贵做顿饭。做好饭就将饭菜端进了卧室,然后出去干别的去了。
阎家的日子可不怎么好过,大家刚刚处在温饱线上,根本没有任何时间休息。
阎埠贵虽然刚回四合院,但也知道自己家里的日子不好过。如果不是身体到达了崩溃的边缘,阎埠贵也不会躺在床上。第二天一大早阎埠贵就起床干活。拿了把扫把在院子里扫雪。一边扫雪,一边向别人了解四合院的情况。
当听到何大清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女人,阎埠贵也被吓了一跳。一想到自己和何大清发生的事,阎埠贵非常庆幸自己只被判了一年。如果是现在跟何大清发生了那种事,自己弄不好得吃枪子。
虽然有些害怕,不过阎埠贵却非常好奇何大清的身体结构。正常人怎么可能突然间从一个男人变为一个女人?
想着想着,阎埠贵貌似想清楚了很多事。难怪何大清的女儿并不是自己的,肯定是何大清原本就是个女人,只是身体特征长得像男人罢了。
越想阎埠贵越觉得合理,这让阎埠贵扫雪的速度都慢了好多。看着四合院这些人都在备年货,阎埠贵突然就想到了赚钱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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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性格很难改变,阎埠贵现在又惦记上了四合院这些人。一想到马上就要过年了,阎埠贵觉得可以借助过年这件事,好好的赚上一笔。
为了能够赚钱,阎埠贵根本就不要脸。将自己家门口的雪扫完,阎埠贵就拿着纸笔挨家挨户推销自己的对联去了。
阎埠贵的字虽然写的不是很好,可在这读书率并不高的年代里,阎埠贵也算得上是一个文化人。去外面买对联,要比阎埠贵写的贵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