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勒月冷着脸没说话,这次他是真的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皮带被扔在沙发上,安格斯盘坐在雄虫身上,去亲吻他的唇,舌头滑进去开始深吻,一边解着萨勒月的马甲,然后是钮扣,一吻结束后,他喘了口气,目光落在雄虫肩膀上红痕,十分刺眼。
安格斯试探着开口,“萨勒月,让我主动好吗?”
安格斯说完,冷不防听到萨勒月冷声说:“装什么装?你不是想检查一下我的身体吗?看看我们究竟做到底没有?”
安格斯脸色一僵,大概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拆穿自己。
凯撒为了破坏他们的感情,故意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而安格斯也迫不及待想要查看,两只恶狼相互算计,都希望自己才是胜利的那一方。而自己,作为主角,居然这么久才反应过来。
安格斯也不再伪装,他伸手撩开衬衫,从上往下看,发现没有其他痕迹,这才松了口气,随后又说道:“你身上,有他的信息素。”
“我们没做。”萨勒月下意识解释,“是,是他故意的。”
“很好。”安格斯说,“这次是我赢了,他应该能安分很长一段时间。”
萨勒月怒气直线上升,抬手就是巴掌扇过去,他根本没留手,所以安格斯脸上瞬间起了红印子。
挨了巴掌总比生气不理他要强,安格斯松快了许多,他几乎算是得意的笑着,用手指着另外一边,“这边也可以打,只要你消气。”
萨勒月怒气未消,稍稍平复的心绪又蹭蹭往上涨,又是一个巴掌扇在了干净的那半张脸上,“你真是让虫恼火。”
“对,就是这样,再来。”安格斯顶着红手印的脸凑近,“月,我今晚全盘接收你的怒火。”
萨勒月抬起的手又收了回去,这样只会让安格斯更加猖狂,他一点愧疚感都没有,仿佛扇了巴掌就能两不相欠一样。
仿佛他就是战利品。
产生了这个念头后,萨勒月把安格斯从身上利落推下去,他快速套上外套,用极其冰冷的目光盯着地上装柔弱的雌虫,“这是我最后一次忍受你了。”
安格斯彻底松了口气,他潇洒起身,站得笔直,而且转身就走,“我去拿冰块敷敷脸,你今晚先睡,我一会儿就来。”
萨勒月气不打一处来,但又没什么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