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白就只能感受着女子的芳香睡了过去,也许是白今天经历了不少事情,精神有一些疲惫过了一会儿他就沉沉睡去。
睡着的白发出了平缓的呼吸声,刚才还醉醺醺的纲手突然睁开了眼睛。
第2天清晨,白在洗漱的时候满脸疑惑的看着自己一方白一方红的耳朵百思不得其解。
“白,你干嘛呢?吃饭了”。
“来了”。
白揉了揉红润的耳朵,虽然搞不明白这只耳朵为什么会成这样但是看起来没多大问题就不用管。
白来到餐桌上坐在纲手的对面,纲手大咧咧的将饭碗端了起来直接开吃,也没有进行什么饭前祈祷的礼仪。
也许是纲手一个人住习惯了才会懒得整这么多虚头巴脑的东西,白以前也一个人住自然不会搞这么多有用没用的东西,直接开吃。
这一顿饭吃的也很快,对于忍者来说吃饭的时间也必须快一点才行,这样才能够避免发生各种意外。
而在战场上绝大多数忍者一般都只能吃兵粮丸,因为在营地里生火做饭就会暴露出营地,也会吸引来敌人并且留下痕迹。
除了那些处于绝对安全的位置,否则绝对没有忍者愿意做饭。
吃完饭,白站了起来。
“纲手姐,我先走了”。
“嗯”。
纲手微微点了点头紧接着就拿起一杯清酒喝了起来,白看着不停的用酒精麻痹自己的纲手也是很无奈。
“也许是因为他的存在纲手才没有在这个时间段离开木叶,但是他的存在照样不能够让纲手了结心结,只能希望现在的纲手能够像以后一样,随着时间的冲刷忘去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