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额娘,红缨姑姑,我先回上书房了,不然夫子又要气的跳脚了。”
“滚、滚、滚。”石南溪笑骂的摆手。
等胤祎走了,红缨感叹道:
“十五阿哥性子当真好。”说着她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来,有些迟疑道:
“娘娘,奴婢不是挑拨,只是十五阿哥与四阿哥两人中间隔着那位,以后四阿哥知道真相会不会?”
她就是害怕哪天四阿哥知道乌答应是死在娘娘手里与十五阿哥不利,不管那位与娘娘恩怨如何,乌答应到底是四阿哥生母,到时以十五阿哥重情重义的性子肯定会受伤害。
“本宫知你不是挑拨。”石南溪从容的端起茶盏轻拂着茶沫,安抚了一句,随即淡淡道:
“但你以为四阿哥真不知道乌答应死在本宫手里?”
“娘娘这话何意?”红缨有些惊疑不定。
当年石溶月去世那日,石南溪凑到四阿哥耳边说的话声音很小,只有四阿哥本人能听到,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她对四阿哥说了什么,自是不知道四阿哥早就知道石溶月病死真相。
之后她又用同样办法复制了乌答应病死,就是四阿哥那么聪明的人,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肯定都知道了。
听了娘娘的解释,红缨这才恍然:
“原来如此。”随后她又想到什么 ,表情有些迟疑,想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
石南溪喝了口茶,瞥见红缨神色,她放下茶盏,不紧不慢地擦嘴道:
“你是不是想说四阿哥对十五阿哥如此亲近可能是因为石溶月,甚至可能把他当成当初的皇长孙弘安才如此好?”
红缨没想到娘娘知道自己的想法,不过想到娘娘一向聪明,便释然了。
“是啊,奴婢是有这种担心。”
“你不必担心。”石南溪这时轻笑一声:“胤祎他知道。”
“啊!”
这话一出,不仅红缨惊讶,就是杨嬷嬷和紫霞也惊讶了,石南溪神色还是从容淡然。
“不仅如此,就是太子格外亲近十五的原因也是因为石溶月,十五同样也知道。”
“啊啊!”这次三人加倍惊讶。
石南溪却想到什么,
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