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钮祜禄贵妃以为她傻子不成,看不出她拿她当枪使。
看着错愕的钮祜禄贵妃,惠妃脸上笑意更深了。
钮祜禄贵妃差点咬碎了银牙,怎么回事?
惠妃之前不是处处看不惯娴贵妃,与她为难,难道是现在看对方盛宠不衰,准备放下皇长子生母的身段讨好对方了?
得出这个结论,钮祜禄贵妃暗骂下贱胚子,果然出身卑微就是出身卑微,没有一点气节。
她只好看向宜妃,以这位与娴贵妃的恩怨应该不会再像惠妃那样反应了吧?
宜妃确实没有像惠妃那么上杆子,但她好不容易才恢复的封号,还在暗地里谋划怎么拿回宫权,行事格外谨言慎行,又怎么会当众与娴贵妃为难。
于是对上钮祜禄贵妃看来的视线,她装作看不懂,爽朗的顺着话道:
“是啊,娴贵妃娘娘来的正正好。”
空气倏然静默了一瞬,钮祜禄贵妃神情差点绷不住,大家默默相视一眼,随后齐齐低头,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听到。
石南溪嘴角勾了勾,她也没想到惠妃和宜妃是这样的反应,果然这世上就没有人是傻子,任你当作抢使。
钮祜禄贵妃垂眸,眼底仿佛淬了毒一样。
贱人、贱人,都是贱人,这些人都是看自己失势了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打她脸!
都是娴贵妃,要不是她,她现在还是宫里要宠有宠,要权有权的唯一贵妃!
石南溪不知道钮祜禄贵妃对她的恨意更深了,就是知道她也不怕。
两人就差撕破脸皮了,而等今日过后,那层薄薄维持体面的膜也要撕了。
这时,陪做末位的肃贵人见此就要暖场,僖妃却先她一步开口了,她再次问了那那的事:
“对了,钮祜禄贵妃娘娘,臣妾刚还问,咱们都带了各自的宠物,怎么没看到你的爱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