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摇头笑道:“你若不肯学也罢,你我缘分一场,我去后铁马化桥定在河底,日出时自然浮出水面,你也可过河。”
言罢,道士已经到达对岸,铁马嘶鸣三声跳入河底。
道士背手离去。
樵夫第二天夜里又来到河边,等到东方太阳升起,果然就听河中轰隆隆隆一阵巨响,一座生铁铸成的马头桥露出水面。
樵夫捶胸顿足,悔恨自己和仙人擦肩而过。
后来樵夫靠着这座桥,开始运货,传了两代,找他送货的人越来越多。
我听到这里,笑着问阿黑:“阿黑大哥,这个樵夫不会就是你们铁山马帮的老祖宗吧?”
阿黑露出意味深长的一笑:“也对也不对,这个樵夫是我的祖宗,不是马帮的祖宗。”
“真乃奇遇啊,不知道那个道长是什么人物。”
我叹道。
阿黑道:“听我太爷爷在世的时候说过,那个道士姓叶,其余的就不知道了。”
我们说到此时,忽然大河之中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河水沸腾起来,而后一座横跨两岸的铁桥果然浮出水面。
我见此变故,惊得说不出话来,谁能想到这水底竟然有一座铁桥?
就连师父的表情也显得不可置信。
阿黑叫我们牵马过桥。
我们抵达对岸之后,铁桥又沉入水底。
穿过这条铁马河。我们节约了整整一天的时间,终于在下午时分抵达了千窟山外围。
我们正在一条干涸的河床上纵马小跑,忽然我的坐骑焦躁不安起来,无论我怎么抽打就是不肯往前一步。
就连号称马王爷的阿黑也无可奈何,只能叫我们下马。
我们下马之后,马匹始终后撤,仿佛要远离此地。
李士禹眼尖,指着河床下斜插着的一块石头道:“这是什么,还有字。”
我凑上前蹲下身子,擦去了石头上的浮灰,上面有繁体的汉字还有不知道是什么少数民族的文字。
这少数民族的文字我们没人认识,阿黑说这不是苗族或者彝族的文字。
师父看过之后说道:“是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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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具体是什么意思,我们不知道,只能去看汉字。
那上面写着:“文官落轿,武将下马”。
我呸了一声道:“好大的口气,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根据师父所说,我们这次走得是另外一条路,和他当年走得不一样,所以他当年并不曾见过这块下马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