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因坡就势长短不一地架立在坡上。
房屋的下层不设隔墙,里面作为猪、牛的畜棚或者堆放农具和杂物;
上层住人,分客堂和卧室,四周向外伸出挑廊,可供主人在廊里做活和休息。
廊柱大多不是落地的(便于廊下面的通行无碍),起支撑作用的主要是楼板层挑出的若干横梁,廊柱辅助支撑,使挑廊稳固地悬吊在半空
此地唤作江城寨,是一座夷汉杂居的寨子,也是山里山外中间的交通站和落脚点。
这里并非是公家规划的行政点,而是当地人半自发组建的,寨子里有许多描绘着三足玄鸟的柱子。
阿娜对这里轻车熟路,带着我们来到了白龙江边的一家吊脚楼。
这里应该是此地,作勾栏耍子的地方,此时已经入夜,四层吊脚楼上却是灯火通明,里面不管夷汉,均是同桌而饮,划拳猜色,高谈阔论。
见我们四个生面孔进来之后,很多人不约而同地朝我们投来了警惕的眼神。
迎面一个小厮作态的小伙子迎上了我们。
“四位第一次来江城?”
“不错,给我们挑一个宽敞的地方,上六个菜,有肉最好,有酒吗?”
我赶了一天的路,却只吃了半块难以下咽的压缩干粮,早已疲惫。
“这里靠着神药寨,常喝药酒,能壮气血可辟百毒,入口香醇,给您来一坛?”
“好,上菜快些。”
小厮笑吟吟转头吆喝道:“楼上四位,请了!”
言罢,将我们引至二楼靠窗的一个座位。
不多时,三荤三素上齐,还有一坛药酒,也不是什么山珍海味,都是些农家粗菜。
但我们也饿了,纷纷动筷。
只有阿娜无动于衷,只夹了两片青椒和一块山鸡肉便不吃了,给自己斟了一碗酒,自饮起来。
我吃了半饱,喝了一口药酒,只觉得确实有几分力气。
撂下酒碗后,我说道:“娜姐,你这次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阿娜本来扭头看向月色下的白龙江,听我说话,缓缓转过头来,她此时脸颊微微泛红,齿若列贝,脸如桃花,眼中亮如星辰。
“洞神要迎娶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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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娜淡淡道。
我心说她果然是落花洞女。
“娜姐,那你· ·真的要嫁给洞神?”
本着不能袖手旁观的态度,我还是不愿看到阿娜嫁给那个什么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