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匍匐在地,浑身烂叶淤泥,以至于我一开始都没看清这东西。
直到它抓了一把我,胳膊上的烂叶子都掉了下来,我才看清,这东西浑身哪有一块好地,只是骨头架子上附了一层被剐的稀碎的烂肉。
是只生前被鱼鳞碎剐的尸体成了气候。
但此地荒山野岭,怎么会把人犯带到这里碎剐?
我随手一剑砍断了这东西的脑袋,同时也觉得不对,从刚刚我们身后那东西的行动能力来看,不在恚鬼之下。
眼前这具尸体,都快被微生物分解成烂泥了,不可能有那么快的速度。
我和阿兰四下检查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其他东西,虽然心中惴惴不安,但也只好撤出去。
不曾想我们刚一出去,却发现原本应该在原地等我们的其他人全都不见了。
我的第一反应是阿雷土司追上来了。
但转念一想又不觉得不对,依着秦子婴等人的身手,就算被阿雷他们偷袭,也该出点动静。
不可能就这么消失的无影无踪。
更何况我和阿兰才离开了不到十分钟。
这么短的时间,我想不出有什么东西能把秦子婴他们那么多大活人给变没了。
就连阿兰也很是诧异,我们俩都在闽国地宫遭遇过离奇的事件,那种未知感又一次涌上心头,不免让我们二人有些紧张。
我回头去招呼阿兰,却发现阿兰也消失不见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提着剑站在原地,不由得心中万分惊骇。
此时,我面前的空地上突然凭空出现一个人来。
正是那个彝族少年。
只是他没有被冲体上身的迹象,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而且脸上还戴着一个黄金装饰的巫傩面具。
我登时浑身热血一凉,万千思绪涌上心头。
闽国地宫之中也有一个类似的巫傩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