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感觉自己闯了大祸,只好说道:“谁知道你他妈真摸啊,他妈的这群野夷,摸个脑门又不是刨了他们祖坟,至于放枪吗?”
就在这时,一哨人马,大约五六个汉子,背着长枪,跨着腰刀,骑着马赶过来,和那被称作阿黑的汉子对喊了几句话后,突然阿黑一伙人就加快了步子朝我们冲过来了,嘴里还喊着什么话。
“我肏!叔,他喊什么呢!?”
张超美的彝语也是个二把刀,说道:“反正不是来祝寿的,跑求子!”
见我们一伙人要从后门溜走,那阿黑更是朝天放了一枪。
这无疑加快了我们的步子,十几分钟前还跟我们把酒言欢的几个彝家汉子,此时也都抄起了砍柴刀和农具还有板凳朝我们砸来。
事到如今也顾不上交情了,我们几个都不是吃干饭的,谁手里没两下子,就连孙大山和沐风也都多少会点拳脚,三五个彝家汉子瞬间就被我们放翻。
直到我们从后门摸出去,才看见早已先一步躲在了暗处的金落。
他此时缩在草丛里,朝我们招手。
我们一伙人连忙钻进去,金落在一个沟沟的枯草堆里扒出了一个极其隐蔽的暗门。
“快进去,里面通老套筒家!”
我们也管不了黑漆麻乌了,一头钻了进去,后面金落关上了门,我们才打起手电,沿着潮湿逼仄的地道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往前走去。
“沐少,这次你闯了大祸了。”
阿松一直是个老成可靠的性子,没想到弄成了这样。
沐风也憋着一肚子火,但没有发作。
我说道:“怨不着沐少,这群野彝,娘的,什么年头了,就算是风俗习惯,也不至于要人命吧,还有没有王法了!?”
大约走了二十来分钟,地道里没路了,金落让我们抬头,上面有一个垂直的出口。
我们沿着通道爬上去,顶开了一张凉席子,我还没来得及看清东西南北呢,突然就被一只大手按住了。
“哪儿来的点子!?”
我一听这动静,连声叫苦:“卢爷,我,年儿!”
“啊,又是你小子,怎么每次都神出鬼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