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月光透过窗户,灯光师就蹲在了窗户下面,似乎正在啃食什么东西。
舍友叫了两声,灯光师也不曾回应,舍友迷迷糊糊下床,到了他跟前,伸手一拍肩膀。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只见灯光师缓缓转头,双眼一片浑白,手里抱着一樽老旧的木头烛台,上面坑坑洼洼的全是牙印,一看断茬儿,全是新造的,上面还沾着几滴唾液和血水的混合物。
灯光师机械性地开合着早已被木头茬子扎破的,血肉模糊的嘴巴,口腔中塞满了从烛台上啃下来的木料。
舍友嗷嗷一声,当场吓得尿了裤子,转身逃跑的时候,一头撞在了门框上,当时就昏死了。
导演等人闻讯赶来的时候,灯光师和那个舍友早就一同昏死在地上。
众人当晚把二人送去了医院急救,舍友没啥事,就是惊吓过度,心力有些不济,但灯光师就麻烦了,他一个人啃了大半个木头烛台,还有半截蜡烛,食道黏膜,和肠道还有胃部都有不同程度的出血,其中一根较粗的木刺捅穿了他的下牙床。
医生开了刀,也没能完全取出他身体里残留的小木刺。
舍友当时就给裴旭东跪下了,哭爹喊娘地就要走,哪怕刀架脖子上也不干了。
那个舍友是剧组的化妆师,非常重要的职位之一,他一撂挑子,整个剧组的进度都要被耽误。
裴旭东这次是赌上了自己的老本儿,孤注一掷,想要拍出一部既卖座又叫好的电影,哪里肯放他。
但看化妆师这模样,别说给人化妆了,经过这么一吓,一年半载之内,连尿都够呛能憋住,万一化妆的时候虎躯一震,那可就糟了。
无奈之下,导演又给投资人,也就是薛老二报告了情况,再找到新的化妆师和场务还有灯光师之前,剧组的工作只能暂时先放一放,刚好留个时间,让演员们能再好好打磨打磨台词。
我听完了裴旭东绘声绘色的讲述,心里没多少触动,根据我的判断,这就是一起普通的灵异事件。
肯定是房子里的正主觉得被人搅扰了,在发脾气呢。
只要把正主叫出来聊一聊,了不起就是我给它超度一下,事情就能解决。
我把我的想法给裴旭东一说,裴旭东立马握住了我的双手;并表示一切全听我安排,只求快点解决这档子事。
正当我要进去房子一窥究竟的时候,院外传来了嘈杂声。
“不能进去!你们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