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火鼠的脑袋,小心地把它放在我肩膀上。
火鼠不是凡物,我也不担心它会掉下来。
一进这墓穴,我们几人便连番的折腾,这会儿都是人困马乏,索性也就在这里歇息。
我摸出出门时老爹塞给我的烟,递给师父他们。
三个老爷子寻了石台宽坐,我和孙大山还有小邵则只好席地而坐。
好在这趟下来孙大山做足了准备,包袱里装了压缩干粮和水袋,足够我们两天的消耗。
我们几人除了小邵都是老烟枪,师父跟卢老更夸张,我一根烟不到的功夫,俩人第二根就下去一半了。
抽烟的时候,老王看了看手表,诧异道:“我们在这地下,已经过去九个小时了。”
师父说道:“这里还算干净,我们在这里歇歇脚,反正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养足了精神再说。”
众人对于这个提议一致赞同,尤其是我,早就累的脚板生疼,加之肩膀上的人面疮不时发作,之前精神紧绷还好,此时松懈下来,只觉精疲力尽,是得休息休息。
我们简单吃了压缩饼干,喝了些水,安排一人值班,两个小时一换,孙大山值头班,我第二班,其余人轮着来就行了。
大概安排好之后,我们便就地睡起了大觉。
我裹紧衣服,靠着墙壁角落便打起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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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就被肩膀上人面疮上的刺痛惊醒。
人面疮疼了一阵,渐渐平复,我刚要继续睡觉,却发现孙大山缓缓起身,朝塔外走去。
我还以为他要去撒尿,便想叫住他一起去。
不等我开口,一只手就捂住了我嘴巴。
“嘘· · · ”
我回头一看,师父不知何时也醒了过来,对着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点点头,师父将手放下。
“怎么了师父?”
“动作小点,跟我出来。”
师父神色不善,阴沉着脸,很是严肃。
我和师父一前一后出了古塔,悄悄跟在孙大山后面。
为了不被发现,我们没有打手电,也不敢离的太近。
古塔外是一条凌空回廊,架在山缝之间,上有青瓦盖顶,宽有三丈,通往另一头的石窟当中。
“吱吱~”
我口袋里一阵骚乱,低头看去,只见火鼠缩在我口袋里,神色有些慌张,两只小眼睛光芒闪烁。
我心中有些忐忑,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说这地下有什么更要命的东西,能把火鼠惊着。
大约走了两分钟,孙大山身形一顿,在回廊中央停下脚步。
师父抬起左手,示意我停下。
我们俩侧身半藏在柱子后面,往孙大山所站的位置偷眼观瞧。